在他身上……从未离开过。
“因为我以为你还会考验我。”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许患得患失的惶恐，“我怕你不接受我，怕你还想要继续和我僵持下去。”
苏小柠抿唇，心底微微发涩，“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我曾经很过分。”
男人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面，“小柠，我想郑重地，为我五年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
苏小柠微微一
怔，忽然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她抽了抽鼻子，“都过去了。”
“不，没过去。”
墨沉域握着她的手，每一个字都很严肃，“在我这里，这件事一辈子都过不去。”
“是我错了，是我放开了你的手，是我让你就那么走了……”
男人低下头，低沉的声音停留在她的耳边，“这五年，我想过很多。”
“其实我可能对我父亲也有误会。”
“我曾经想过，如果你愿意回来，我就带着你一起，调查当年的真相。”
“如果我父亲的确是那样的一个人……”
男人抽了抽鼻子，低沉的声音依然坚定，“我会跪在你母亲的坟前向她道歉。”
“很抱歉我的父亲是个那样的人。”
“如果调查的结果是我父亲不是那种人，我就带着你，一起找到当年的罪魁祸首，带着他一起在你母亲的坟前跪下忏悔。”
“总之……每一种方式，都比我当初放你走要好得多。”
“原谅我当年不懂怎么处理，也不懂你的珍贵……”
男人抱着苏小柠，声音低低地。
隐约中，苏小柠觉得有一滴温热的东西，掉在了她的头顶。
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她只是紧紧地握住墨沉域的手，“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