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太过滋补受不住,对于他们这些被莺粟大伤元气的异能者,补益气血、扶正养元,倒是刚合适。
他沉默着思考药方,但看在祁书红眼里却只以为他有些敷衍。
祁书红笑着道:“周医生,您可能不知道那个变异莺粟提纯液的厉害,瘾上来的时候,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做的。现在是我们完全找不到那个配方,按本来的方法提纯出来的提取液,没办法止息我们的瘾。”
“我们每一次犯瘾,都要赤身裸体单独跪在恩赐堂里,痛哭流涕求他,发誓全身心为他效劳,为他卖命,说尽所有卑微的话。然后才会得到恩赐,注射一支,在极致快乐的幻梦中把他当成神灵,全身心敬服他。”
“每周一次,一次一次地让我们对他顶礼膜拜。现在没有这个‘恩赐礼’,我们光靠注射药水,已经没办法控制了,毒瘾发作一次比一次短。”
祁书红说得非常平静。
她本以为会在这些末世的幸运儿脸上看到惊讶、嘲笑或者高高在上的怜悯,他们是天之骄子,末世后的得天独厚天生有了异能,怎么能够体会他们为了生存狼狈万分?
但餐厅里所有人都沉默了,关远峰依然面上严峻冷肃。
周耘则深思着看向祁书红:“这里既然有实验室,想来有药物分析设备,分析过两种药物成分吗?”
祁书红道:“我分析过,成分都是变异莺粟提取物,但是就是有区别,分析不出加了什么。”
周耘问:“那个黎雄是什么职业?他学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