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低沉道:“是我。”
这次,那屋门缓缓开了一条缝。
素月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卸了力,拍着心口抱怨:“你可害惨了我,那两人到底是什么人?怎知尤寒玉与我相识?甚至手里还有本名册,先前出事的几个人,他都能准确说出出事的日期和名字来!这样不行,早晚会查到你我身上,这几日我得出去躲躲。”
听他说完,房门徐徐开了半扇。
素月不知听到了什么,表情一惊,立时摇头:“不行不行,那两人一看就是官家,尤其是那个白衣的男人,说起话来吓人的哩!我在里面魂都要吓飞咯!”他蹙眉抿嘴,坚决道,“要做你做,我是不敢。”
门内不知又说了什么,素月脸色一白,当即抬脚就要走。
偏那时,伸出一只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素月手里的琴咣当一声落地,他本就怕死,此时立马挣扎起来。
但门内人显然力大一些,只两下,便把他扯进屋内。
两扇门,咣一声关上。
内里隐隐传来挣扎声、呜咽声、求饶声。
半柱香后,重归安宁。
屋门打开,人没出来,只伸出一只手,捡走了那把落地的琴。
北息身子紧紧贴在对向屋檐上,直到夜深,才悄悄从那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