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跟她娘一个贱德行。
乔老夫人狠拍桌面怒斥道,
“婉儿!你好大胆子,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吓得柳婉儿身子倏忽一抖,嘴巴张开刚要辩解。
萧承言朗声大笑站起身来。
他丝毫不慌,将那荷包解下,大大方方地举起递给了上首坐着的自家祖母。
神色自若地对众人解释道,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原来舒儿这是吃醋了。这荷包是我求着婉儿表妹做的呢,如今春闱在即,我见同窗都有这玩意讨个好彩头,我却没有,自家的姊妹都绣工拙略,知道你家婉儿表妹绣工了得,这才求了又求,婉儿表妹起先都不肯搭理我,我差点给她跪下,才讨到这荷包呢。”
又看向乔老夫人笑着卖乖道,
“老太太,您莫要骂她才好,全是我的错。是我赖着表妹做的荷包,如今您若骂她,她怕是以后再不肯接我的活了呢。”
一席话轻松化解了众人的不悦和紧张,席间瞬间轻松了几分。
柳婉儿此刻神色动容地抬头,看向萧承言的眼神满是崇拜感激和万千缱绻柔情。
刑夫人见儿子机灵,也配合地指着儿子笑骂道,
“好你个臭小子,平白让婉儿给你做苦力,你真是会指派人呢!又不是你亲妹子,你倒是不见外的很,回去多抄两遍书,再不许这样指使人了,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