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已经不容易,不过就是跪三日,日日请安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沉默片刻后,叹息地点了点头,
“就依你吧。”
徐碧云一听这话,天都塌了。
她以为白氏一死,自己的日子定能比以前好过千百倍,如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过得比之前还不如了!
如今为了进门还要先跪上三日,日后还要跟个死人牌位日日晨昏定省,她想想脑袋就要发炸。
她妩媚的眉眼搅在一起,近乎扭曲的嚷道,
“二爷,不能这样,您不能这么纵着她啊!”
乔济州因升官无望再加上家中库房空虚,近些日子本就不待见徐碧云,连哄都不想哄她一句,只是厉声呵斥道,
“我的亲闺女不纵着,难道纵着你不成!这些年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闯出这弥天大祸来,若不是你肚子揣着我的种,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乔家嘛!”
乔济州从未跟徐碧云发过火,这还是第一次。
这些话脱口而出,好似冰刀子一般砍在徐碧云身上,砍得她心头血肉模糊,一片凄凉。
徐碧云捂着脸哭泣着跑开,留下一脸怒气的乔济州。
乔清舒看着暮色中的亲爹,鬓发间已经有些许白发,这个年纪的男子本该在官场叱咤,但她的爹爹却只知道在后宅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