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岳母饶我,今日我鬼名心窍才做出这般蠢事来,您饶我这一次,我再不敢了。”
白知宁见乔济州一副窝囊样就来气,抬脚又是猛地一踹,将人踹飞到棺木旁,
“你个混账东西!我姐姐当初配你人人都说她是下嫁,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不是你当着我爹爹娘亲的面对天赌咒,说你今生今世只我姐姐一人,我们白家如何会答应你家!你不晓得珍惜,如今在我姐姐头七就干出这种肮脏事,你简直畜生不如!我明日若不在殿前将你参死,我白知宁枉在官场走一遭!你明日就等着刑部提审吧!”
一番话吓得乔济州抖成了筛子,抱着白知宁的腿肚子嚎哭,
“好舅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清舒,这丫头还没嫁人呢,乔家这事若是传出去,怕是萧家定是要退婚的。你只当可怜可怜你侄女。”
乔清舒听她爹爹拿她求情,缓缓走进了正厅,走至乔济州眼前蹲下,直直逼视,
“父亲,我宁可不嫁,也要为我母亲讨回一个公道来。今日母亲头七,本指望爹爹你帮她虔诚超度,没成想你竟然跟姑母在母亲灵前干出这等勾当来,今日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来,也要给母亲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