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城门缓缓打开,差役传话道:“令狐土官有请铁头张。”铁头张点了点头,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有力,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城门的阴影中。
进了鼎山县城,铁头张来到土官衙门,拜见令孤聪。他的态度恭敬而坚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我是奉陇蜀王明玉珍帐下招讨韩关保的命令,前来招安的使者。”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陇蜀王的忠诚和对使命的尊重。
他进一步说:“我陇蜀王帐下战将百员,高手如云,所到播州之处,无不臣服。就连播州杨再兴土官的彪悍土司军也不敢与我们为敌。现今眼目下,陇蜀王帐下的百员战将,千名高手,十万大军就在鼎山县城外。只要令狐土官拥护陇蜀王,我保证令狐土官一切照常,并且可以得到陇蜀王减免岁贡和劳役等等优惠。”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和承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知道,这是一场心理的较量,也是一场智慧的博弈。
鼎山城土官令狐聪岔开话题道:“既然将军自称铁头,我也有一名铜头武士,功夫十分了得。将军可否与之比试,让我等开开眼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铁头张站起来,他的身躯魁梧,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令狐土官说得在理,光说不练是假把式。”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豪迈和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挑战的渴望。
他知道,这不仅是一场武艺的较量,更是一场心理的较量。他也知道,他的背后是陇蜀王的信任,是大宋的荣耀。他的步伐沉稳,他的眼神坚定,他的身影在土司衙门中显得格外高大。他准备好了,为了陇蜀王,为了大宋,他将迎接任何挑战。
在鼎山土司衙门的大厅内,气氛紧张而热烈。铁头张,这位身材魁梧的武士,他的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斗志。他的动作突然而迅速,抓起桌子上的一口土陶鱼缸,走到厅中央。鱼缸在他手里灵活自如地上下翻飞,水却点滴不洒,仿佛他手中的不是一口沉重的鱼缸,而是一片轻盈的羽毛。众人一片叫好,惊叹于他那惊人的控制力和精准的手法。
话音未落,铁头张突然举起那口土陶鱼缸,猛地砸向额头,只听“啪!”的一声,土陶鱼缸被撞得粉碎,碎片四溅,十多条金鱼在地上跳跃,显得有些迷茫。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敬畏。
接着,铁头张抓起一块瓦片,他的双手如同有着魔力,只是简单搓了几下,瓦片即成粉末,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硬气功,这不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对意志的极致考验。
令狐聪,这位鼎山城的土官,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一面叫来他的铜头武士比试,一面派人到城外查看虚实。那铜头武士拿着几块砖头上来,一一用头砸断,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展示了他那不凡的铁头功。
铁头张见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叫铜头武士用铁棍猛击他的身体。铜头武士挥舞着铁棍,一棍棍狠狠地砸在铁头张的身上,但铁头张却稳如泰山,直到铁棍弯曲。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铁头张的身体仿佛比铁还要坚硬。
在这场力量与意志的较量中,铁头张不仅展示了他那惊人的武艺,更展示了他对陇蜀王的忠诚和对任务的坚定决心。他知道,这不仅是一场简单的比试,更是一次心理的较量,他必须用自己的实力和勇气,赢得令狐聪的信任和尊重。
比试结束,铁头张的身影在众人的惊叹中显得更加高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骄傲。他的身影在鼎山土司衙门的大厅内,成为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在鼎山土司衙门的大厅内,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前去城外打听的人匆匆返回,他在令狐聪耳边低声报告:“离城五里外确有一支陇蜀王的精兵。”令狐聪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心跳加速,但很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知道,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
于是,令狐聪迅速冷静下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有礼:“铁头将军武功确实了得。我鼎山县欢迎铁头将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他的面容上却挂着热情的笑容,仿佛真的对铁头张的到来感到高兴。
然而,令狐聪的心中却在酝酿着一条阴谋毒计。他命人摆上酒席,叫属下轮番向铁头张劝酒。酒香四溢,笑语盈盈,但在这欢乐的气氛背后,却隐藏着令狐聪的险恶用心。
令狐聪离席,他的身影在大厅的阴影中快速消失,派人拿着他的令牌,出城调集土司军队增援县城。他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天色渐渐黑下来,令狐聪回到酒席桌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假的谦卑:“我鼎山县隶于播州,既然杨再兴土官都不敢与陇蜀王交恶,我一个小小的鼎山县还敢与陇蜀王抗衡吗?令孤氏愿与陇蜀王世代交好。”说罢,他又连劝铁头张十余杯烈酒。
铁头张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