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都紧了起来。
盛凯锋安排佟武留下来照顾叶山亭和sa,他乘直升机陪叶梓允先回安市。
如此忙碌又混乱的一夜,叶梓允又生命危在旦夕,根本没人计较她为什么会落海。
阮湄目送着直升飞机远去,长长松了口气,跟在人群最后下了楼,眉眼里笑得春风得意。
佟武和sa各开一辆车回了度假屋收拾行李,准备连夜开车回安市。
大家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佟武则到阁楼替盛凯锋和叶梓允收拾。
叶山亭关上房门,幽幽地开口,“除了叶鹤正外,我不想伤害其他人。”
“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你知道为什么
。”
sa收拾东西的手微顿,僵硬地背对着叶山亭。
叶山亭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薄唇在发颤,“我们只是想要拿回我们这些年来失去的东西,找叶鹤正报仇,可这件事和叶梓允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不管你和阮湄有什么计划,不管这件事和你们有没有关系,至少将来,不可以。”
sa仰着头扔下手里的行李箱,重重砸在床上,“怎么没有关系?”
叶山亭别开头,摸索着走向窗户,叹了口气,“你以为这些年,我们失去的只有钱和地位吗?我们失去的,是和普通人一样可以快乐生活的权利;我们失去的,是亲朋好友的关爱和在乎。我们夺回了钱,害了无辜的人又有什么用?我们会快乐吗?我们会孤苦伶仃!”
sa揉了揉鼻尖,双手叉腰,咬唇低着头。
“所以你信了叶梓允的话?”
“我不相信任何人的话,我只相信他们表现出来的情感。”叶山亭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叶梓允,但是,你是不是真的清楚,自己到底是不喜欢她,还是对她有先入为主的偏见?”
sa舔着唇,刻意不看向叶山亭。
“我们行将踏错一步,只会落得和那些折磨我们的杀人犯一样,别忘了,我们是多么痛恨他们,难道你也想因此痛恨自己吗?”
sa咽了咽喉结,“那叶鹤正你准备怎么办?不杀了他我们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