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见叶梓允这个时候才来,立刻指着她一顿痛骂。
阮湄双手抱肩,得意轻蔑地看着挨骂的叶梓允,刚才被叶鹤正压一头的怒火正好对准了她,“鹤正,我觉得事有蹊跷。今天最令我好奇的是,偏偏今早叶氏集团出事,偏偏今早我们的对手召开发布会恶意中伤我们,偏偏一早上叶梓允都没来。真的,只是巧合吗?”
叶鹤正眉梢一抖,怒火中烧的眼睛越睁越大,一张脸越涨越红,像逐渐充满气的气球。
叶梓允瞬时凉透了心,一股恐惧和惊怖油然而生,像某种诅咒牢牢定住她的手脚。
“叶梓允,说啊,今天早上你为什么没来?”
阮湄抬手轻撩额前大卷,指腹轻抚过脸上的疤痕时,手指微僵,颤抖着握成拳头抱臂,目光又骤然冷冽好几分。言语间步步紧逼,轻勾唇角森寒的冷笑,像一枚枚结冰的飞镖齐齐连发,射向毫无招架之力的叶梓允。
“是有事耽搁,来不了,还是不想来啊?”
阮湄讥笑出声,愈发显得办公室里死寂得令人毛骨悚然。
叶梓允直视着叶鹤正急迫盛怒的双眸,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和盛凯锋在酒店开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