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去世了。”夕晴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声音颤抖。
小杰低着头，小小的肩膀开始颤抖，起初只是轻声抽泣，随后哭声越来越大。
夕晴扶着他，两人一起坐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夕晴静静地陪着他，一言不发。
小杰哭累了，抬起头，看到红着眼眶的夕晴，抽噎着说：“我以前哭的时候，他们都会叫我不要哭。”
“还是哭出来好，憋着，会憋坏身体的。”夕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姐姐。”小杰扑在夕晴腿上，哭得撕心裂肺，难过地喘不过气来。
夕晴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眼泪不受控制地默默往下流。
“回到帝城之后，生活可能会发生一些改变，你要做出一些选择，希望你能坚强地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夕晴强忍着泪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嗯。”小杰声音沙哑地应道。
“要是哭完了，就回去吧，要不然寒仙找不着你，会担心的。”夕晴轻轻扶起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