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节帅的有大军十五万人马,骑兵众多,想来侦查是差不多的,敌军动向应该不会有疏漏,所以大军横推过去,不会有问题。”
这样一说,张瑾瑜有些诧异,三皇子一直以为他年龄小,没想到兵法可比他们二人要好许多,自己和禁军大统领保宁侯也商讨过,确实如此,
“三殿下果真慧眼!”
张瑾瑜赞叹了一声,有时候,真的不能凭借年龄来看人,
“三位殿下,臣就给你们指正一番,此乃大梁城,这是林山郡,如今大雨连下几日,官道虽好,但毕竟年久失修,泥泞不堪,行动不便,所以,此时是万万不可再行南下,定要在稳妥之处,也就是大梁城已做休整,而后再南下林山郡,”
“这是为何?为何不先派一部分兵马入驻林山郡?”
大皇子有些不明觉厉,浪费几日时间,为何不先率骑兵入林山郡城,先把郡城掌控在手中。
“殿下问得好。”
张瑾瑜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
“殿下,为何王子腾不分兵而入,就是因为信不过京南布政使,甚至于整个官场,王子腾冒险入城,真有问题,那就不一定出的来了,城外大军群龙无首,南下客军要是各自为战,定会一败涂地,所以只能休整过后,再伺机而动。”
这不是张瑾瑜凭空想象的,而是今日里,张瑾瑜大胆猜测,会不会那个隐藏的黑手,就把林山郡已经拿下来了,太平教也只是个幌子,此时就扎了个口袋,等待王子腾大军,来个请君入瓮呢?
“侯爷的意思,现如今,整个京南都已经失陷落了,朝廷的兵马几乎一扫而空?”
大皇子说完猜测,三人几乎不可思议的看着,怎么可能,就算太平教再厉害,十几万人,就算是猪,也要杀好久,何况是手持利刃的兵呢,
“侯爷,可有佐证?”
二皇子笃定不信,要真是如此,京南所有官员,全部该杀,灭三族。
张瑾瑜阴沉着脸,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摇了摇头,
“殿下,臣是一种直觉,以往的时候没有,今日,也许是阴雨天,忽然有了这种狂妄的想法,凭空猜测,并无佐证,但殿下,如果到最后,真的有人,是如此布下惊天之局,那背后之人,了不得啊。”
这似乎是难点所在,就算是藩王,也没有那么大的手笔,至于四位异姓王,动作虽有,可是这么大的棋局,不见得有,北王和东王有动机,可惜实力有限,
西王和南王有实力,但没有动机,不可能增加其他人的力量,各地藩王的心思还在京城,想着太上皇的好事,无暇他顾,那只有一人,
张瑾瑜心下大惊失色,也只有关外和前太子了,自己还在京城监考,那只有前太子周永孝,有这个实力,以天下为棋局,落子京南,而且是先手,
这样一来,京城的皇上,可就睡不安稳了,朝局在陛下,但有些事,不一定在陛下,兵者凶险,围困京南,在于大梁城,还有林山郡城,守住江南,在于运河西岸的汝南重镇和东岸的唐郡,江南稳则天下安。
要是江南危局,朝廷钱粮受了影响,那就是动摇过本,东王府,北王府,都有可能插手其中,算下来,这一仗,王子腾怕是难了,天下人都要他输,唯独他要赢,何其难也。
这一刻,也许就是最终的答案,可惜,时间上来不及了,就算是警醒王子腾,他也不得不打这一丈,别无他法。
“是不是,侯爷多虑了,太平教再多的人,那也不是朝廷的对手,林山郡就算是真的丢了,实在不就行就夺回来,京城京营大军,和禁军大军,几乎未动分毫,就算是败了,大不了再打一次。”
二皇子满脸的不在乎,心中也有所想,就算是王子腾败了,这不是还有洛云侯这个常胜将军吗,他领兵南下,定然成功,
“殿下说的轻巧,动则十几万大军,朝廷花费,必然不少,未雨绸缪,应该早做打算。”
张瑾瑜还是不想朝廷失败动荡,就算是关内大乱,怎么也要等关外那些流民还有物资存储,安顿好了再说,
如今靠着关内输血,增加关外底蕴,就像是开挂了一般,仅仅是平阳郡城,空置的房屋和城外废弃的庄子,如今都充盈起来,还有平辽那座空城,如今也人满为患了,不得已,往平云城运送庄户,倒也成了世外桃源,所以想要插手关内,朝廷还是要稳的,就算是四王八公有私心,也不会让朝廷风雨飘摇,所以,应当整军备战。
见到洛云侯脸色阴沉的样子,大皇子和二皇子显然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
“侯爷,您觉得如何办,那布下此局的又会是何人?”
“殿下,你们想想,又是何人有着天大的手笔,臣不敢妄言,只是想问一问,当年,前太子周永孝,真的死在了太子府吗?那为何今岁恩科,苏家人来此跪拜,说苏元奎血撒宫城,人却死在了东城门下?殿下,难不成靖南侯孬种跑了,可是在东城门下,抵挡京营,最后战死城下,当不得假,如何解释?”
张瑾瑜一番话,犹如一把利箭,破开了迷雾,三位皇子猛然惊醒,是啊,要是前太子真的死了,那苏元奎不应该是死在太子府吗,为何死在东城,想起自己王府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