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着,把门打开,搜捕要犯汪应寒,此人谋逆,如有收留视为同罪,切不可有侥幸心理。”
百姓都是惧怕官府的,不少百姓都是颤颤巍巍的打开门,等着官兵进来搜查,没有遇到反抗。
可是也有不少士绅等豪族,拒不开门,派着家丁护卫堵着门不让进,边军的先锋营士兵直接被破门而入,更是不客气,里里外外大肆搜刮一遍,遇到不少好东西也是打包拿走,对于不听命的士绅更是拳打脚踢,在府城里还打了不少士绅豪族。
“你们这群土匪,我等必然要上告你们,等着,哎呦,痛杀老夫。”
其中一户士绅倒在地上看着离去的士兵,痛喊着,身后的家眷则是急忙过来扶着,
“老爷,小点声,再把他们惹来可怎么办啊,也不知道汪家的人到底怎么得罪了洛云侯的,哎。”
“我,一定要要,哎呀。”
“老爷,老爷,怎么样了。”
“侯爷,咱们现在去哪?”
卢指挥使在张瑾瑜的身后问道,看着满大街的兵丁都是在仔细搜捕汪家的人,不由得小心问了一句。
张瑾瑜有些心烦,今天的事遇到的太多,没一件顺心的,如今过了两个时辰了,手下的弟兄竟然没有一点消息,汪应寒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看着身边卢指挥使有些担心的样子,就笑道;
“去哪啊,本侯想一下,嗯,对了,冯千户,你说之前去的皇城司衙门怎么了?遇到什么事。”
一直跟在身后的冯古冯副千户,听到侯爷的问话,立刻策马上前,到身边小心的伺候着,回道;
“回侯爷,是这样,听季大人说,衙门据点皇城司的人都被害了,那地方有些特殊,人手少不能查探,当时担心林大人府衙安全,就全部撤回林大人府上,所以衙门那地方还被季大人封条封着呢。”
“什么,一府城的,皇城司的人全都被杀了?”
卢衣指挥使听了也是受到了惊吓,刚进城不了解情况,听到冯千户所言哪里肯信,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等着被杀。
冯古拱手施了一礼,回道;
“参见卢指挥使,卑职说的句句属实,扬州城的据点里,包括一个千户还有三位百户和那些总旗兵丁一个人都没有留下,走的时候兵丁发现,在后院的假山
“这,怎么可能,”
卢指挥使也是大受震撼,太无法无天了,那可是好几百人啊,失声道,
“侯爷,这就是谋逆啊。”
看到老将军如此生气,张瑾瑜拍了拍自己的手,轻笑了一声;
“卢指挥使不要着急,到底怎么样,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人是鬼拉出来晒晒,实在不行本侯一把火给他烧了,对了为何不能探查说了没有?”
“回侯爷,季千户说后院可能有什么植物,靠着地利能把人迷晕,就是能迷晕多少人,暂且不知道。”
冯千户也是不太确定,这种植物自己也没听过,还是没有乱说,怕误导侯爷。
张瑾瑜摆了摆手,把人迷晕的植物,那应该也是少见的,
“走,皇城司衙门,驾!”
“是侯爷,驾。”
张瑾瑜一夹马腹,就带着两千骑兵加速奔跑起来。
南城,
居坊,
左锋在院门处,听到对面街上的动静也是咬了咬牙,问道;
“能不能有地方藏?躲过去,”
堂主脸色一暗,小声回道;
“堂主,躲不过皇城司人的眼睛,那些鹰犬鼻子可灵了,咱们回到自己的院子可以躲过去,可是汪会长的气质根本瞒不了。”
“哎,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我去跟汪应寒知会一声,你带着弟兄们准备好,咱们准备撤。”
“是,护法。”
二人说完话就在院门分手,一个去了院子中央集结人,并把院子里的痕迹消除,另一个则是回了堂屋。
左锋看着还在吃饭的汪会长,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其面前,哪知道汪应寒放下碗筷,喝了一口茶首先说道;
“护法可是要走了?”
左锋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偷听的,汪应寒看到左锋的样子就是一笑,
“别担心,汪某没偷听,大致猜的,外面洛云侯是不会放过我的,护法还是早做打算,离开此地,如果有心可去金陵寒山寺无心阐师座下嫡传弟子汪子晋,乃是汪某小儿子,代为照抚。”
想到此处,汪应寒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