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美眸,不知道媚眼朦胧,催促道,
“还不快回去,要是抱不住就掉下去了。”
话音未落,张瑾瑜双手又紧紧抱住妙玉身子,之前还是高冷仙子,如今就变成青楼头牌花魁,这种舒爽果然欲罢不能。
哪里的美娇娘,反正正对口味,是张瑾瑜喜好,这种感觉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也想要。
“那我抱紧些,不就不怕了。”
身子忽然被收紧,身前的柔软紧紧贴住对方,就连心跳都离得那么近,真是羞死人,急的不由得挣扎了一下,
“你快些退后,把小女子放了,不然我就叫了。”
张瑾瑜看着怀中的人儿脸色宛如桃花,知道是急了,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几步,回到了青石路上,松了下怀中的人儿,想把她放下,哪知道刚刚松一下,妙女一落脚之后,腰身一扭然手双手一推,张瑾瑜重心不稳,往后滑去,倒向池塘。
张瑾瑜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如此胆魄,也不吃亏,手指头一勾,此女的面纱随之被勾了下来,露出白暂的玉颜,而后“扑通一声。”
张瑾瑜应声落水,假山之后的宁边和亲卫等人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
“侯爷,您没事吧?”
张瑾瑜从水中站起来,抹了把脸,还好水质清澈,就是有些冷,挥了挥手,
“无事,回去。”
不得已,宁边见到侯爷没事,只得在退回假山之后。
妙玉没想到假山后面还有那么多士兵,如此精良的甲胄必然是官府所有,此人好像还真是侯爷,一时间愣在那。
张瑾瑜把面纱发握成一团,放入怀中,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再次抹了把脸,扶着青石路爬了上来,
“你这小娘子好生厉害,本侯都着了你的道,你看看,全湿了,还有.”
忽然张瑾瑜愣住了,此女面色有些清冷仙气,皮肤白暂,双目有神,关键是这脸竟有八九成相似于秦可卿,简直是绝了。
以为自己眼花进了水,用衣袖使劲擦了擦,仔细再看,确实如此,想到了香菱,张瑾瑜脑海中浮现三个版本的秦可卿,暗自心惊。
妙玉看着眼前的侯爷爬了上来,那狼狈的样子,忽然心生有趣,抿嘴一笑,那种风情怎能让张瑾瑜释怀。
一个健步走了过来,抱住此女子,狠狠亲了过去。
妙玉笑着的脸顿时愣住,只觉得嘴唇一热,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吻住,直到妙玉快呼吸不过来才被张瑾瑜松开。
“本侯,洛云侯张瑾瑜,此乃侯府令牌,你今日起就是本侯的人了,京城洛云侯府,你日后过去即可,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你,!!”
妙玉呆愣在原地,捂着嘴,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风一吹,寒意袭来。
不得已,张瑾瑜又拿出一柄玉如意,把它和令牌直接塞入女子怀中,再从她腰上拽下一个荷包,说道;
“今日,暂且这样,这是我们二人的定情信物,想必你也一时离不开,等你想好了再去也不迟,或者路途遥远,可拿此令牌去找甄家或者金陵商会会长苏金凯,派人护送也可,天太冷,本侯先回去更衣,阿嚏!”
说完张瑾瑜转身走了回去,也不想妙玉到底在不在了,找到一位心头好,不虚此行。
妙玉呆愣一会,摸着胸前的冰冷物件,知道不是做梦,从小到大,自己本是仕宦人家的小姐,家中虽有败落,可是父亲却走了门路,做了苏州织造的大人,而自己靠着祖母,拿着书信来到此处,做一个带发修行的居士,自小在玄墓蟠香寺出家为尼,男女之事也是朦胧,如今这是一吻定情?
一时间,羞臊,疑惑,还有更多说不出念头升起,见到男子抱着身子走远,忽然妙玉冲着此人大喊道;
“贫尼法号妙玉。”
张瑾瑜身子一顿,往后看了一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嚏!
此女子就是妙玉,果然是空门女子更加的美妙一些,只是为何会长得像秦可卿,还是说他们三人有什么联系,想到联系,张瑾瑜不由得细细想了下,这三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一个是官宦人家在京城,另一个是被拐卖了的丫鬟,这个又是佛门中人,实在是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