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身上的大衣被拿走,然后身体突然悬空。
脑子是清醒了,身体还是发软无力。
她将脸贴在他衣前,呢喃着说了句:“我可以自己走。”
她这话一出,苏慎渊果真把她放了下来。
腿脚还是软麻软麻的,她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
他在电梯门前等她,待她慢悠悠走近,等她先进了电梯,才跟着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奚午蔓闻到自己身上浓烈的酒味,她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味,感觉浑身不舒服。
她把这极度的不舒适归因于身上的衣服,于是想快点洗澡换掉这身沾满酒气的衣服。
她双手揣在衣兜里,烦躁地扭了扭身体,听见身旁苏慎渊的话音。
“你昨天晚上有什么事想跟我说?”他问。
昨天晚上?
她的大脑蓦地一空。
她居然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
不止昨天晚上,她连今天晚上的事都想不起来。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身上臭烘烘的酒气,却不明白这酒气是哪来的。
她分明记得,她没有喝多少酒。
心里像是有猫在抓,她突然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