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半步,与其说是把她拥入怀,不如说是把自己送到了她怀里。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发,久久没有说话。
屋子里很安静,奚午蔓听清他平稳的心跳,直到门被突然打开,他的心有一刹慌张。
伴着呼啸风声进屋的,还有一个女人的话音。
“不是,这位哥又是谁啊?”
奚午蔓听出那是吕树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猛地把年甫笙往旁一推。
看见吕树身后并没有奚午承,奚午蔓才暗松一口气。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走到哪都能……”吕树欲言又止,转眼盯住一脸懵的年甫笙,侧身抬手送客,“先生,一名合格的绅士可不会大晚上还待在只有淑女的屋子里。”
年甫笙茫然地看看奚午蔓,后者示意他离开,他才道别离开了。
年甫笙刚一出门,吕树就锁上房门,一脸无奈地看着奚午蔓。
“您不认为您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吕树看上去很疲惫,似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您这又是需要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