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午砚的神经已由于恐惧而错乱,他这样辩驳:“我喝多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蔓蔓的房间!”
“真是绝妙的借口。”另一个男人用带笑的嗓音揶揄,“难道是狄俄尼索斯对你施行了报复?”
“诶诶,酒神可不会强迫一个人做这种事。”又一个男人完全是玩乐的口吻,“‘试看一个贞静的女人在狂欢节里也不致玷污自己的名节’。”【1】
眼见着气氛就要欢乐起来,三爷爷一开口,瞬间将氛围降到冰点:“哪只手?”
“爷爷,您不能这样对我!”奚午砚意识到事态不可扭转,“我可是外运集团的总裁啊!”
“那就是两只手都不要了。”三爷爷已完全没了耐心,缓缓站起身,“正好,给昨天带回来的猫尝尝鲜。”
奚耀航等坐在椅上的人也纷纷起身,跟在三爷爷身后离开。男人们身后,是女人和小孩。
人群往外涌,完全无视了还垂头跪在那里的奚午砚。
好几个与奚午蔓同辈的人在厅堂外逗留了好一会儿,互相调侃够才会散去。
奚午蔓本来想听听他们的聊天内容,被奚午潇拉着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