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肖茜只在他面前洒下三两滴眼泪,奚午承就冷然对奚午蔓说:“去。”
他为了肖茜而惩罚她。这在奚午蔓的预料之中,然而这真的发生时,她还是不可避免有些许失落。
她像以往一样,坐得端正,执笔抄经,做好被关到死的准备,门却突然被打开,又关上。
奚午承站到她面前,沉着脸命令:“站起来。”
她乖巧地起身。
他拖开她身后的椅子,站到她身后,一手绕过她的腰,撑在桌沿,一手握住她的右手。像很多年前,他把她圈在怀里,手把手教她写字。
“以夺人算。”
他同以前一样,一笔一划慢慢地写,一字一字缓缓地念。
笔尖滑过纸面,留下流畅美丽的线条。
他的嗓音越来越低,运笔越来越缓。
“算尽则死。”
他突然停笔,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温热的吻从她脸侧缓缓往后。
“我早该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