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的东西!”
奚午蔓很气,又觉得没必要生气,纠结之中,她无奈地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颜洛秋抄着手,不屑地俯视奚午蔓。
“我笑你蠢。”奚午蔓将耳机挂在脖颈,身体后倾,靠着沙发靠背,脸上全无了先前的礼貌微笑,“你这样,只会丢你自己的脸。”
不等颜洛秋再说话,奚午蔓冷笑着又说:“跟赵许营上过床,这就是你到我面前发疯的底气?”
“你!”颜洛秋本就白皙的脸刹那更是惨白,看了看左右越聚越多的人,气得指奚午蔓的手都在发抖,“你胡说八道!”
奚午蔓无所谓地轻一耸肩,用目光一指桌上的平板,问:“你是要我马上拿出证据?还是趁我现在还没跟你计较,赶紧滚蛋?”
“你有病!”颜洛秋几乎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