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他同裴沅的确是清白的。
“我知道的,”季姚笑的有些漫不经心,“你从未对一个女子这样关注,甚至还主动求我,她一定与你是不一样的。”
“看看吧,这是今天那些姑娘的画像,挑一个正夫人,至于,裴氏,”季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以她现在的身份,做一个侧室,都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