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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曹军,心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这伤虽不甚重,却非一日夜调息不可痊愈。
城下,越兮再度搬来了三弓床弩。
吕布吃了一惊,他难不成还想用此物射杀城上的自己不成?
这也太狂妄了。
只见城下又是一阵牛哞,床弩的弓弦被再度绞开。
可是弓弦上的箭却既不是“寒鸦箭”也不是“一枪三剑箭”,莫非这三弓床弩还有第三种箭?
曹军以锤击牙,弓弩齐发。
可似乎是射偏了,那些箭未伤到任何人,全射到坚硬的城墙上了。
吕布耻笑一声,道:“这都能射偏,看来这床弩也不怎么样嘛!”
陈宫自城楼向下看了一眼,却道:“奉先,你还笑得出来?你好好看看,这哪里是射偏了!”
吕布低头看去,只见这些箭成排成行的钉在了墙上,如同一副副梯子一般。
此时的城墙虽主要是版筑夯土砌成,却也是质地极其坚硬,寻常刀剑根本对它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想不到这三弓床弩射出的箭竟能洞穿这城墙,劲力之强,骇人听闻。
这正是三弓床弩的第三种箭——“踏橛箭”。
蹋橛箭的箭支有如标枪,近距离发射可以直接钉入到城墙里面,齐射的时候,成排成行的踏橛箭牢牢地钉入城墙,攻城兵士可以藉此攀缘而上。
越兮见蹋橛箭已成,嘴角冷笑,轻蔑地下令道:“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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