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只咧着嘴憨憨地笑。
显然这种话苏红梅听得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抿起嘴淡笑着看着哨兵离开,很是自来熟地对陆家夫妻说:“我来往这里次数多了,这些新兵与我也不见外,就爱开些玩笑。伯父伯母莫怪他们才是。”
话虽说得滴水不漏,但对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陆福祥和王桂珍来说这就足够了:他们儿子和这女人的关系不简单!
陆福祥重重地咳了一声,也不接苏红梅的话,只看着陆秦川说:“我和你妈可不是专程来看你的,你小子八年未归家我们也就当你死了。
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条光棍,你是有老婆的人,你不回家让你媳妇儿怎么办?嗯?”
陆秦川呼吸一滞,该来的终归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