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
夏天的空气比较湿，商绾绾的头发也没有晾干，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肩膀上，散发着浓郁的清香。
此时的按摩，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
“你要放松身体啊，之前不是好多了吗？今天又是怎么啦？”
商绾绾停下了手中的活，试图让蒋家少爷放松下来。
“你要是不自在的话，就做几个深呼吸……”
商绾绾又跟他聊了几句。
“你继续……”停留了片刻后，季商尧稍稍稳住了气息，低沉地开口。
为了不让商绾绾看出端倪，季商尧又让她继续按摩。
商绾绾点了点头，答应道，又开始给季商尧揉捏肩膀。
这个过程中，季商尧几乎都是屏着呼吸，只在万般不得已的时候喘一口气。
但由于商绾绾披着头发，湿漉的发丝不小心碰到了季商尧的脖颈。
这一瞬间，季商尧像是碰电一般，“嘶”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