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三年后依然是。
江斓这几个月不好过。
如今的她形销骨立,面色饥黄,拒捕的时候出车祸,挡风玻璃把她的额头撕开一条好长的口子。
事后也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如今伤口长好了,只是在脸上留下一道神经元似的疤痕。
齐承铣摁了摁自己隐隐作痛的虎口,心想他没办法帮江斓恢复如初了。
江斓的案子判的很快,十年的刑期。
江斓没有上诉。
法警把她带离被告席时,江斓被拽的趔趄,却扭头盯着听审席的齐承铣看。
齐承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直了,往前探身想要再看她一会儿。
这时江斓转过头去,心事重重的跟着法警往外走。
齐承铣动了,不由自主的追下听审席,绕着围栏追着江斓的身影。
“江斓!”他终于叫出口。
江斓停下脚步,红着眼和他对视。
十几秒后,齐承铣定定道:“你好好改造,我会去探监的。”
江斓表情顿时崩了,又像哭又像笑又是无尽的悔意,她五味陈杂道:“齐承铣,我不相信任何人,我不相信人不会变心。”
被收监的时间,她无数次放空发呆的时候都在想,如果当初她选择跟了齐承铣,不去追求什么狗屁事业是不是就不会走上不归路?
可她见过太多人心险恶,她赌不起。
红玫瑰变成墙上的蚊子血,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江斓自嘲的笑了下,然后猛地将藏在手心里的东西吞入口中!
法警顿时控制住她,喊道:“快捏住她的嘴,她吞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