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事儿不用他出场。
陆宴景不甘心的又睇了张绍一眼,嫉妒死了。
季浅和张绍到后勤部时,周贺生已经被安保控制住了。
他被人反剪双臂摁在工位上,脑袋旁边就是他用来作案的笔记本。
周贺生一见季浅和张绍来了,脸顿时白了一分。
他知道他已经犯了公司大忌,还被抓个现行,公司肯定不会再留他。
他不甘心道:“季浅!妹夫!你们听我解释!”
张绍戏精附体,痛心疾首道:“周贺生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窃取项目机密已经犯法了吗?现在连我都被你牵连了,公司高管怀疑我和你是陆氏派来的奸细,现在要开除起诉我,我的饭碗都被你砸了!”
季浅上前,哭丧着脸对张绍道:“老公对不起,你别生气……”
“起开!”张绍胳膊肘子一甩,对季浅骂道:“都是你害老子丢饭碗!你这特么都什么狗屁亲戚,讨债鬼啊!”
周贺生趴在桌子上,愤怒的目光瞪过张绍,又挪到季浅脸上。
张绍骂完人,又喝道:“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蛋!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周贺生挣扎着被人带走,季浅跟了出去。
这时张绍眼尖的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周贺生衣兜里掉出来,他疑惑的捡起那张纸片,若有所思的愣了愣……
最后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将纸片装进自己兜里。
半个小时后,周贺生被开除,公司没追究他的责任,还给他发了他的实习工资。
周贺生抱着纸箱,愤愤不平的从公司走出来,然后看到前方伫立的高跟鞋。
他抬头,看着季浅。
季浅道:“张绍被公司开除了,我虽然被留职,但公司不可能再招你了,你还是另谋出路吧。”
越是底层的人越不要去得罪他,因为你不知道这种人被逼急了能干出什么事儿。
如果不是周贺生先不老实,季浅也不想做到这一步。
季浅让开路,沉声道:“我姐姐那边……麻烦你帮我多说几句好话,我也是没办法。”
周贺生不知道听没听季浅讲话,他双手死死的抠着纸箱,把纸箱都抠烂了。
极度不甘心的他,忍不住对季浅道:“季浅,不管你信不信,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