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阻了她要起身的力道,将她缓缓拉回来,于是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他声音轻轻地,“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为我而来的,是吗?”
温灼仰头与他对望,手指蜷缩起来,“当然,这是你的生日。”
“我不是不想邀请你来。”江嘉言说:“你放寒假要回淮城,当然不会在大年初一这天来松市,如果不能一起玩,那我单单告诉你我今天生日有什么意义?又不是什么盛大的节日,所以我就干脆没告诉你。”
温灼说:“可我也想像你的朋友们那样,对你说生日快乐。”
江嘉言笑了笑,“所以你就真的在大年初一来了松市?”
温灼有些脸红,觉得江嘉言是笑话自己不懂事,“他们同意了。”
“谁?”
“爷爷奶奶,还有我爸妈。”温灼说:“是他们让我给你发信息,要我主动来参加你的生日会的。”
江嘉言闻言轻怔,面上晃过意味不明的情绪,转瞬即逝。
“温灼,你真是个幸运的小孩儿。”江嘉言像是感叹地说了一句。
她感觉手腕上的力道收紧,捏得有些痛了,没忍住动了一下。
尽管是很小的动静,江嘉言也立即意识到他还抓着温灼的手腕,于是赶忙松开。手腕上的暖意瞬间消散,温灼扭了扭手腕,心中没有来有股失落。
他捏着汽水瓶,说:“我之前询问过读心理学的朋友,了解了一些与你症状很相像的心理病。我知道你们畏惧人多的场合,畏惧与外界交流,所以你今天说要来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在这里感到害怕和不安,我也害怕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