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嘉言,但当时的江嘉言闲着无趣, 就遛着狗跟着晃来了。
他只记得那天天气很好, 所以衬得这个小区的景色也十分美丽, 只是没想到温灼在也住在这个小区里,实在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缘分。
江嘉言想着, 嘴边压着一抹笑,与范倚云两人道别后骑着山地车离开。
这一顿饭过后,几人的关系比之前又亲近不少,在教室的角落里打成一片,就连性格不算活泼的温灼,每回在教室见到江嘉言的第一件事就是笑着跟他说早上好。
与刚转进十七班相比,温灼的变化不是一星半点。
“我昨天又去做了心里检查,医生说我现在处于痊愈阶段,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慢慢就能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温灼小声对江嘉言说。
她把身子微微倾斜过来,肩膀距离江嘉言的肩膀只有半拳,但她仍然卡着安全交际的距离和分寸,并没有与他靠得太近。
江嘉言不动声色地看着,低低应了一声。
他不适时地想起那些向他请教问题的同学,不管是男是女,他们总是为了表达亲近的关系将肩膀抵在他的胳膊旁,半个身子都凑过来,好像这样的距离就能体现出他们与江嘉言的关系有多好似的。
碍于礼貌,江嘉言也从不出口提醒。
“这是好事,不过你现在就是正常人的样子啊,需要恢复什么?”江嘉言说。
心理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她不止一次对温灼说过,她也是正常人,只不过生病了而已。
只是温灼仍固执地认为她不是正常人,她与身边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