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
她的声音很小,奈何离郑宜良太近了,她说的话还是一字不差的钻入郑宜良耳中。
“我们没关系”,像一把尖刀插入郑宜良的心脏,不曾鲜血淋漓,却痛彻心扉。
原来在云言看来,他们早就没关系了。
“叔叔……还好吧?”云言视图打破尴尬。
郑宜良并未回答,而是鬼使神差地
问:“你来这里干嘛?”
“我……”云言还未想好借口,一旁的花花就抢先道:“来相亲啊!”
云言嘴角抽了抽,后悔为什么要同意陪她一起来。她刚想要解释,但转念一想,云言便释然了,有什么好回避的呢,她已经提出离婚了,而就郑宜良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似乎也同意了,所以,有什么好撒谎解释的呢?
“你来相亲?”郑宜良的眼神冰冷,声音低沉的可怕。
这也算自己来相亲吧?于是云言点点头道:“是啊。”
郑宜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言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进去应付无聊的相亲,哪怕有免费的午餐。不过看着身边一脸期待的花花,云言还是耐住性子,走了进去。
相亲的两位一位是社科院博士后,研究古代文学的,另一位是博士后的朋友,一位小有名气的建筑师。
花花很快进入了状态,话题滔滔不绝,云言却完全不在状态,甚至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将呆滞演义的淋淋尽致。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郑宜良最后看她的眼神,还有办公室中尴尬的一幕。两件事情交织在一起,搅得云言头疼。
相亲什么时候结束的云言都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跟在花花后面走出了餐厅,被夜风一吹,云言才算清醒一点。
街上已经霓虹闪烁,马路上奔流的车辆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比白日更加多了。
云言这才想起来问问:“相亲结果怎么样?”
花花懊恼的看着云言,“你不是装呆滞,你是真呆滞啊!自己就坐在期中,还要问我怎么样吗?”
云言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有点心事,没太听。”
“唉……”花花叹了口气,也不和云言计较,只道:“
没戏。”
“为什么会没戏呢?我看你们聊的很开心啊!”云言不解地问道。
“你是真没谈过恋爱啊!这情商真够低的。我还以为刚刚那超有气质的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呢!看来是我多想喽!”
云言才发现花花嘴还挺毒,不过她能看出花花现在心情挺失落,便安慰道:“学文学和建筑的最是死板,肯定不适合你。乖,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花花点点头,有气无力地道:“但愿吧!”
云言下了公交车,已经很晚了,云函下午发信息告诉云言他出差了,要一周左右能回来。
慢慢的往回走,云言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今天中午没有吃饭,刚刚也没心情吃,现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发觉胃部空空的,很难受,而且有些恶心,还有些疼。
云言刚要拿钥匙开门,就被从后面拉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下意识的,云言想遇到打劫的了,还是在自家门前,她刚想开口叫,嘴唇就被封住了。
略带酒气的气息将云言包围,只是一瞬,云言就知道了对方是谁。手中的钥匙“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云言身体一瞬间僵硬。
郑宜良粗鲁地撬开云言的牙关,一路攻城掠池。云言推了几下,却完全摆脱不了郑宜良的桎梏。渐渐的,云言的气息也有些紊乱了。
她的手刚想搭上郑宜良的腰,就被郑宜良狠狠地推开了,他的眼圈有些红,看着云言的眼神怨恨又心疼。
“云言,为什么你能这么狠?三年前你一声不响的离开,三年后你还可以泰然自若的去相亲,我在你心中,可曾有过任何地位?”
云言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郑宜良冷笑一声:“看来我太傻,三年前和三年后,并没有什么差别。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耍了我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