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给惯的。”
郑宜良不说话,只是看着云言微笑,云言有点脸红,赶紧道:“大哥,你不许转移话题!”
“好!哈哈哈!”
云函大笑,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好了很多。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郑宜良突然提议道:“阿姨,不然你去我家待一段时间吧,正好阿言怀孕了,你也方便照顾。”云言知道郑宜良这个提议多半是怕柳如是一个人在家寂寞,人一寂寞就容易胡思乱想。
“这……”柳如是有点犹豫,她怕给女儿带来不必要的负担,不想让女儿在郑宜良面前觉得亏欠了什么。
云言也道:“妈,这段时间你就过去住吧,你知道孕期容易情绪不稳定,宜良也不能把公司扔下不管,一直在家陪我。如果你去了,还能和我说说话。”
柳如是笑了笑,点头道:“好,那妈妈过去陪你一段时间。”
吃过饭后,云言和郑宜良先走了,云函答应明天一早送柳如是过去。
郑宜良没有喝酒,所以还是能开车的,不用叫司机过来。
云言坐在副驾驶上,头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惫地道:“妈妈之前说她不知道对云洛阳的感情,她说可能就是一种习惯,但是今天看到妈妈的样子,我就知道不是这样的,妈妈对云洛阳还是有感情的。”
郑宜良没有说话,云函继续道:“妈妈嫁给云洛阳的时候还很年轻,现在感觉一眨眼,都快二十年了。二十年真的不算短了,人生中能有几个二十年呢!其实我一直觉得云洛阳虽然对妈妈很恶劣,但是他对妈妈也一定是有感情的,不然他将云氏发展壮大后,完全可以不要妈妈。”
郑宜良点头,他说道:“没有真正冷酷无情的人,只是他们把金钱名利地位看的比情义还重。”
云言想了想,问道:“宜良,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七年了吧?”
郑宜良扭头看云言,发现她并没有看自己,而是没有焦距地看着
某处发呆。
“阿言?”郑宜良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云言转头,对郑宜良笑笑,把手放在他握方向盘的手上,缓缓道:“我时常想,如果我回国之后发现你已经结婚了,我该怎么办?”
“不会的。”郑宜良肯定地说。
云言好笑,“可是你都不记得我了啊!”她还记得刚回国时,阴差阳错进了郑宜良公司,被百般刁难时的情景。
郑宜良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心道:“虽然我脑子不记得了,但我心还记得。”
一句话,云言的眼泪就刷地掉了下来,她忍住不哭,泪水却像决堤一般,根本止不住,最后越哭越凶,变成了嚎啕大哭。
郑宜良只得将车子停在一边,将云言抱在怀里,轻轻抚着背安慰道:“不要哭了,你哭起来会吓到宝宝的。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你身边,一起没有保护好你,是我不好。我们的路还很长,阿言,我们以后一家三口好好来过好不好?”
云言在郑宜良怀里点头,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郑宜良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云言的发顶,安慰道:“再哭的话,宝宝要缺水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言才忍住眼泪。郑宜良重新启动车子,却不是开往回家的方向。
云言有点懵,加上刚刚哭过,脑子有点不大好使,她问郑宜良:“这不是回家的方向啊!”
郑宜良笑笑说:“带你去一个地方,补上我们当初忘了的仪式。”
云言更加摸不清头脑,虽然知道郑宜良不可能害她,但还是摇头道:“我不去,我哭的这么丑,妆都花了,哪里我也不去!”
郑宜良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阿言,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只要是你,无论美或者丑,我都一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