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含义,爱情啊,是要两个人共同仰慕的,
若是少了一个人怎能叫爱情呢?不离不弃与死缠烂打一直都只有一个界定,那就是对方的态度,而郑宜良一贯的态度,就将她永远地打入了死缠烂打的地狱用不得翻身。
人人都说苏程遥配不上她,可是其实只有她知道,是苏程遥,他将她地狱里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好生养着护着,终于才让她重见天日,终于才让她这多已经面临凋残的花重新盛开起来。
苏程遥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似的,看着她发呆的模样宠溺地笑了,好像是有些无奈一般向她走了过来,“淼淼,是不是累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手,“我带你去后面休息一会,这里我来照看着。”
“不要,今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我不累。”任淼淼回握了握苏程遥的手,“别担心,你忙你的。”
“要是累的话被硬撑着,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知道了吗?”苏程遥不放心地叮咛道。
“恩,知道了,放心吧。”任淼淼轻轻拍了拍苏程遥的手,“快去吧,他们等着你呢。”
“恩,那我先过去啦!”
苏程遥不放心,一步三回头,任淼淼看着苏程遥的样子温柔地笑。
自从跟苏程遥在一起后,任淼淼与以前的很多朋友都不在联系了,因为在一切都重新开始之后,她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曾经的虚荣任性,还有那一堆用金钱权利堆积起来的所谓朋友,也许只有抛弃了这一切,她才能更好地去配那个温柔的苏程遥吧。
要是那些曾经的朋友看到了现在的任淼淼,一定会惊叹她宛如重生一般的变化。
婚礼是在大家都到齐了之后开始举行的,座无虚席,可见苏程遥虽只不过一个小小交警,朋友亲人还是很多了,也看得出拉来任家家底的
雄实。
苏程遥家室普通人家,婚礼自然也是普通的流程,看惯了富家子弟的虚化,再看这个朴实真诚的婚礼,云言颇觉得感动。其实郑宜良一向并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平时都是半场离席的,可见云言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坐着陪她了。
婚礼举行完毕,接下来是新郎新娘敬酒了,敬酒过后,郑宜良便带着云言离开了。
“宜良!”郑宜良正要上车,身后突然传来了任淼淼的叫声。
“云言,不介意我和宜良单独谈谈吧?”任淼淼没有去问郑宜良,而是选择去问云言,因为她知道她不会拒绝。
“你到底想干什么?”郑宜良不悦。
“之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那时候是我太任性幼稚,希望郑太太原谅。”任淼淼欠首,“如果你还愿意听我说一句,我请你相信,现在的我对你真的没有一点敌意。”
“你想说什么?”郑宜良见任淼淼的态度有所变化,便稍稍放松了语气。
“宜良,既然任小姐想跟你谈谈,你就去吧,我等你。”云言浅浅对着郑宜良一笑。其实刚刚任淼淼与苏程遥的举动她都看在眼里了,她相信,任淼淼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骄傲的女孩了。既然她这样说,也许真是是想与郑宜良说些什么呢!毕竟她爱了那么久。
郑宜良撑沉思片刻,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你想说什么?”郑宜良淡淡问道。
“小心何玉然!”
“什么?”郑宜良不解。
“小心何玉然,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了。”任淼淼笑了笑,便转身离开,“对了,云言真的是个好女孩,我也是,只是以前不是而已。”她转头,眼里有些潮湿。任淼淼知道,从此以后,这个男人真的不会再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