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这样给上他几拳,只是处在这样一个尴
尬的身份里,他也无奈。
郑宜良的拳头哪里是云洛阳能消化的了的,几拳下去,云洛阳立马就招架不住了,口中的鲜血伴着求饶声直往外冒。
郑宜良见云洛阳这幅令人作恶的样子,眉头紧皱,想想现在留着云洛阳还是有用的,犹豫片刻便松了手。
没了郑宜良手上的支撑,云洛阳立马便瘫倒在了地上,口中的鲜血呛得他直咳。
“郑总,我真是没法子了啊,现在我也联系不上吴哥,这,这真是不能怪我啊。”缓过来了的云洛阳趴在地上,抬头看着郑宜良无比的委屈,“我本来真是没打算伤云言的,哎谁知道,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呢,您想,我好歹也是云言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愿意让她出事呢!”
云洛阳不提父亲还好,这样一提就更是让郑宜良生气,但是看着云洛阳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还是忍住没在下手了,因为郑宜良知道,现在每浪费一分钟,都是在拿云言的生命开玩笑。
“还是联系不上他们吗?”云函看郑宜良终于恢复了理智,赶忙前来问,其实不得不说的是,对于云洛阳这样欺软怕硬的人来说,有时候一顿暴打也算得上是良策。
云洛阳摇了摇头,“不行,空号,能打的都打了。”
“你到底是在哪认识的这一帮人,你平时除了电话还怎么联系他们?”
“那种混混你想认识肯定就能认识,只要给钱,他们就自然会答应帮你。至于联系,我就只知道他们的电话。”
其实现在云洛阳的内心也是希望云言能快点回来,毕竟他的目的已经实现了,云函已经老老实实地把公司的权利重新交到他手上了。万一这时候云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先别说郑宜良会怎样了,就是一个云函
,也肯定是非要把这个仇报了的。
云洛阳有些郁闷滴摇了摇头,他无法理解,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又倔强,怎么就有那么大的美魅力,竟值得郑宜良这般维护,还有自己这个没出息的亲生儿子,竟也选择放弃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在云洛阳看来,这个世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是比权利和金钱更加重要的。
“你提前没有跟他们商量过要把云言接到哪了吗?”虽然已经问过好多遍了,云函还是忍不住在想确定一次。
“没有。”云洛阳的答案还是没有变化,“不过……”
“不过什么?”云函与郑宜良一起问道。
“不过他们给我保证过,只要三天后联系说可以放人了,他们就立马可以把云言送回来,还说保证安全,至少在三天内不会让你们找到。”
“云函,查监控后那辆车去了什么地方。”
“出了三环,进了郊区,在去a市的出口的时候走了山路,从那块起就没有监控了”云函回答。
“我们之前说过,他们一定不会出a市,这没错。”郑宜良皱眉思考半晌,“不出a市,又要在让我们在三天内找不到,并且要避开监控和警察。”
“一定在郊区,并且一定要很偏僻,偏僻到周围几乎没有人。”云函也细细思索。
“在山上!”两人几乎同时反映过来。
因为a市在很早就已经开始新农村建设了,郑宜良在这件事上海略有所了解,现在a市的农村都集聚起来了,一个村的房子都有固定的规划,并且是强制性执行起来的,因此一定不会存在上面说的偏僻到几乎没有人的可能,而只要是有人,那么几个陌生的强壮男人聚集在一堆,就算他们讲云言藏起来的也还是会引起怀疑。
所以,一定是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