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到:“我能相信你的话吗?”
“当然,”云洛阳松了一口气是,
得意的笑到,“我是她的继父,当年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其实知情的人也有好几个,不过能告诉你的,恐怕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只要你能帮我渡过这次难关,我就完完全全的都告诉你。”
云洛阳说完,等着那头的回音,过了好久,在他几乎以为郑宜良反悔的时候,才听到了一个“好”字。
电话一瞬间被切断了,云洛阳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的愈发得意。
郑宜良握着手机,一动不动,他还没从电话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云言三年前为什么离开他,这个问题郑宜良问了无数遍,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答案。云言更是死死的管住嘴,郑宜良用尽方法,都没能让她说出一个字。
这是郑宜良心头上的一根刺,它扎在这,郑宜良就永远不可能和云言真正的水到渠成,郑宜良几乎要绝望了,他以为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了,它会随着时间一起,渐渐被埋在岁月深处,一同腐烂。可是今天,却突然有人告诉他,他知道这个答案。
郑宜良苦苦追寻的答案,马上到了要揭开的一瞬间,他却突然心慌了。未知即恐惧,云言会为了什么离开他呢?知道了这个答案以后,会不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糟,郑宜良突然开始害怕,他与云言现在的关联,全都是靠他在维系,如果知道了这个答案以后,他也失望了,那他和云言之间,可能就要真的彻底断了。
这样一想,郑宜良几乎想要反悔,那个陈年岁月的答案,并不是那么重要,再怎么重要能重要的过活生生的人嘛?他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如果不是他沉浸在旧事里不能自拔,能说到做到和云言重新开始,那他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的这一步,进退两难。
郑宜良的手已经
放在了手机上,只要指尖轻轻一划,就能拨通云洛阳的号码,他的手指僵在那里许久,关节都泛了白,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不想让自己后悔,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起码在这段感情里没有一点欺瞒,这是郑宜良现在唯一要求期盼的。
云涵和云洛阳找到的帮手都是郑宜良,区别在于云涵那里是郑宜良主动联系上的,郑宜良开出了一系列有利条件,主动帮云涵夺权。而云洛阳,则是主动找上郑宜良,套近乎不成,索性抛出了一个秘密。
云洛阳几乎有明确的把握,这个秘密对郑宜良的影响有多大,所以他放下电话的时候,对股东大会已经志在必得。
可惜他却不知道,郑宜良同样答应了帮助云涵夺权,这场父子间的战争,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云言对这些风起云涌一无所知,她正窝在自己租的小房子里,纠结着明天采访郑宜良的事情。
就在她对着资料发呆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云言打开一看,是路宁远发来的短信。
“睡了吗?”
云言怔了怔,回到,“还没有,有事吗?”
那头很快回复了一个笑脸,“只是怕打扰到你休息。”
紧接着又是一条,“明天有时间吗,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饭?”
云言看见短信笑了笑,她还挺喜欢路宁远这个人的,应该说路宁远长得特别刷好感,加上他又年轻有为温文尔雅,很难有人讨厌他。跟他一起吃饭也蛮舒服的,跟他成为朋友应该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她笑着回到,“太可惜了,明天我有工作。”
路宁远发了一个失望的表情,“那后天呢?请组织给我一个结交饭友的机会。”
云言被他的回复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