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自己。
当天下午,云言就回了公司,看到顾泽,依旧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道了谢,就要回自己办公室。
“云言,你这样有意思吗?我都没不好意思,你纠结个什么劲儿啊!”
这么一说,云言也坦然了,既
然他没为难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顾泽问道。
“好多了。”云言答道。
顾泽合上手中的文件,道:“那就好,明天有个饭局,我带你去。”
“啊?”云言一愣,去参加什么饭局,真的是在她意料之外。
“啊什么啊,这是一个助理的职责。”顾泽白了云言一眼,继续道:“这次是和大公司的合作,你到时候机灵点啊!”
“可是……”云言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福泽打断:“好啦好啦,明天下午五点,铂金大酒店。我开车带你去。”说完,顾泽拿着文件出了办公室。
云言无奈,只能祈祷一切顺利了。
然后现在,云言就知道了,什么祈祷,真的只是安慰自己罢了。顾泽那个不靠谱的,一点也没有在意她前几天晕倒去医院,丝毫没有为她挡酒。
偏偏云言是不会拒绝的,有人敬酒,她也不会推辞,而顾泽只顾着喝酒的间隙谈生意,其他喝酒应酬都交给了云言。
双手撑到洗漱台上,云言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胃里极不舒服。
她趁机来到洗手间,狂吐了一阵,像是要将整个胃都吐出来,最后实在吐不出什么,只剩下干呕。
胃里针扎似的痛,云言倒是希望自己现在晕过去,就不要再回到酒桌继续受折磨了。
她漱了一下口,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不好意思,我回来……”然后云言便愣住了。
这个不是他们的包房。
因为云言看见了郑宜良,还有lynne。他们也应该在谈什么生意,听见云言说话,全部转头看她。
云言怔怔地站在门口,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头更晕了,明明知道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是云言现在一步也挪动不了,脚下生根了一般,直直地看
着郑宜良。
诡异的沉默,良久,云言像是三魂七魄归位一样,讷讷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然后转头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lynne小心地看了郑宜良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便拿起酒杯活跃气氛道:"张总,我敬你一杯。"
他们今天也是来谈生意的,郑宜良是陪着lynne来的,被称作张总的是今天的主要合作方。
“不好意思,我是陪一下。”郑宜良终于坐不了,云言进来后,他的心思就一直没在酒桌上,无论怎样克制,脑海中就是一直会放着云言刚刚醉酒的模样。
郑宜良起身离开位置,lynne握着酒杯的手似要将杯子捏碎,紧紧地咬着嘴唇,才能克制自己不叫住郑宜良。
云言的头越来越晕,伴着阵阵胃痛,她找不到自己应该去哪个包房了,拿出手机想要给顾泽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
靠着墙慢慢滑下,云言捂住胃部,痛苦的直皱眉。
如果知道晚上要喝这么多酒,说什么中午也要好好吃饭。她现在怀疑,顾泽是纯心报复她。
胃部简直太疼了,云言蹲在那里把自己抱成一团,企图减少一些痛苦。
有来往的人过来问云言需不需要帮助,云言都摇头说:“谢谢,我没事。”
突然,云言被一股力量拉起,跌入一个怀抱。云言抬头,看见了郑宜良刀削般凌厉的轮廓以及深不见底的眸子。
酒被吓醒了大半,一时间云言也忘记了胃疼,她试图想要推开郑宜良,奈何力气太小,无论怎样用力,自己还是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云言听到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低声道:“你快放手!”
郑宜良冷笑一声,在云言耳边道:“叫我放手?云言,你是怕谁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