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不相信她,难不成他还在心里猜测她与欧阳晨之间有什么暧昧的悄悄话要说吗?
“我是你玩过的女人不假,但你不是我的。”钱诗春与司徒南隐忍着愤怒的眸子对上了,继续说:“这是我的病房,我有权利让你出去。”
司徒南蹭的站起身,抬起手指着钱诗春,似是要说什么,可到最后却一个字都没有从口中发出来。
横眉怒目的看了一眼欧阳晨,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欧阳晨走到窗户边,将帘子全部拉上,并且将病房门上了锁,他知道司徒南不会偷窥或者偷听,但是他这样做就是为了气气司徒南。
谁让他总是一副皇帝老子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是要司徒南吃瘪,而且还没有处发火去。
回到了病床边,他说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希望欧阳哥不要因为我的事情与司徒南闹别扭,你们毕竟是表兄弟,为了我一个外人不和,不值得。”
从他决定去放弃追逐自由的那一刻开始,他与表哥司徒南就注定不会和睦相处了,这个丫头现在才来劝说,似乎太晚了。
不过他们是表兄弟,还不至于因为一个钱诗春就互掐,最多也就是见面不友善而已,当然了,这是在没有其他外人的情况下。
“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担心我与司徒南会怎么样,还是安心的养伤,到时候我想办法将你从他的身边带走。”他说什么也不再相信钱诗春的话了,更不会看着她在受伤。
“欧阳哥,你那么做不是帮我而是在害我。”见欧阳晨皱紧眉头表现出不理解的模样,钱诗春解释说:“若是你把我带走了,司徒南就会对付我的好姐妹万梦珍,我不能让她成为第二个我,你明白吗?”
“那我可以让你的好姐妹先离开这里,然后再带你走,这样司徒南就不会在利用任何人威胁你了,就算是他在对付钱家,我会帮助钱家翻身的。”既然有威胁的筹码,那么他就先将司徒南的筹码给带走,看他还拿什么威胁钱诗春。
“司徒南不会在对付钱家了,你也不要插手钱家的事情。”经过这一次的事情,钱诗春猜测钱莱冶一定做过让人无法原谅的错事,否则他不至于担心到想要害死司徒南来保住自己。
所以出院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离开司徒南,而是找到钱莱冶将事情了解清楚。
什么样的因就会得到什么样的果,如果钱家的错误大到要承受法律的制裁,那么她会劝说钱莱冶去承担这一切,与此同时,她希望司徒南放过钱季屿,至少让他给钱家留一个后。
“好吧,钱家的事情我不插手,不过你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欧阳晨说着,然后与钱诗春道了一声再见便离开了病房。
司徒南本来都打算直接离开医院去公司,可是想到钱诗春一个人行动不方便,他还是心软了。
见欧阳晨走远了,司徒南凑过暗处走了出来,只不过他见到了林忆莲还有陈慧珊从走廊处过来,他又藏了起来。
陈慧珊敲了敲病房的门,没有得到回应,她看了一眼林忆莲,说道:“估计还没有醒,而司徒南也不在,我们进去。”
母女二人走了进去,见钱诗春那凄惨的样子,两个人不禁都露出了得意的笑。
“先走了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倒在病床上像
个木乃伊。”林忆莲走过去,看着钱诗春讥讽道。
看着林忆莲那张美丽的脸蛋,钱诗春真的特么的后悔,当时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将林忆莲带到另一处炸死呢。
“医生说我需要休息,请你们出去。”和她们浪费口舌没有必要,再者说,一会儿司徒南突然间出现,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林忆莲抬起手在钱诗春吊起来的那条腿上轻摸了下,随后就用力敲了几下,“我真希望这条腿就这么废了。”
由于石膏的缘故,钱诗春并没有察觉到有多么的疼,可是接下来林忆莲做的事情,让她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
陈慧珊捂住了钱诗春的嘴巴,而林忆莲将吊着那条腿的绳子解开,只听咚的一声,那条腿与病床发出了‘共鸣’。
如此大举动让钱诗春痛的额头都冒出了缜密的汗珠,而她的嘴巴被陈慧珊捂住连一丁点的声音后喊不出来。
她含泪的眸子紧盯着林忆莲,如果她能够站起来,如果她的手臂能够活动,如果那只手完好,她一定会让林忆莲知道断腿是什么滋味。
可是那些都是想象,她做不到,至少现在她只能够去承受却不能够让林忆莲受到惩罚。
“你最好不要叫,否则我会让你更痛。”林忆莲警告着,同时捏住了钱诗春左手的大拇指。
钱诗春晃了晃头,呜呜呜的声音穿透了陈慧珊的手在病房中显得那么的无助。
陈慧珊担心钱诗春会因为疼痛而晕过去,她立刻阻止了林忆莲,“好了,若是她疼死了,你还怎么折磨她。”
林忆莲松开了手,俯下身子在钱诗春的耳边说道:“我会每一天都来看你,也会好好的照顾你。”
母女将钱诗春的腿又用绳子吊了回去,才做好了一切,病房的门被打开,司徒南走了进来。
林忆莲低下头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