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了一夜的钱诗春伸了个懒腰,而搂着她的人感觉到她动了,也就醒了。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司徒南就被钱诗春用力推开,
想到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一幕,钱诗春心里就不是滋味,甚至是怒火极其的高。
居然连自己家的佣人都不放过,真是够禽兽的。“司徒南,当你家的佣人真可怜。”
丢了下了这么一句话,钱诗春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只不过这个想法最后失败了。
司徒南突然坐起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大早就给我甩脸子,看来这几天我对你太好了。”
哼了一声,立刻别过头不去看司徒南那张脸,“我又没有说错,对新来的佣人都能够伸出,你不是禽兽是什么。”
注意到钱诗春有嘟哝了小嘴巴,并且时不时白他几眼,司徒南的心里居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欣喜。
他低下头凑近了钱诗春的面颊,轻声说道:“我怎么感觉这屋子里有股酸味,钱诗春,闻到了吗?”
钱诗春用鼻子嗅了嗅,:很正经的回应说:“哪有啊,你鼻子有问题吧!”
此话一说完,她那张脸就像是抹上了一层锅底灰,黑的很难看。
立刻转过头盯着司徒南,见到他仰起头哈哈哈的大笑着,她就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一脚踹开,又或者用封条给他的嘴巴封住。
居然说她在吃醋,哼……
为了一个种猪吃醋,才不会嘞。
“我告诉你,我可以为任何一个男人吃醋,唯独不会为了你而……嗯,呜”
司徒南一手捏住了钱诗春的尖下巴,低头就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他不要钱诗春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有关系,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以她只能够留在他的身边为了他一个人吃醋。
抬起头的那一刻,司徒南喘息着粗气,一双满含情愫的眸子盯着她,“钱诗春,在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将他的手打开,怒视着狂傲自大的他,说道:“我的身边会有多少个男人不是你说了算。”
推搡着司徒南的举动立刻停止了,“司徒南,我……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漱啦。”改口吧,不然又要被吃了。
司徒南抬手在她的翘挺的小鼻尖上轻轻点了下,“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也很痛,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占有你。”
钱诗春看着司徒南起身离开走进了浴室,她吼道:“算你有良心。”
二人洗完澡来到了楼下,司徒南见到陈晨的那一刻,冷漠的眼神在她的身上闪过。
这个女人不能够继续留在司徒家,而她在离开之前也一定要将事情解释清楚。
早饭过后,司徒南离开了饭厅,在大厅中对陈晨说道:“出来,我有话问你。”
陈晨将手中的工作交
给了其他的佣人,随即就跟着司徒南走出了别墅。
二人站在花园中的荷花池旁,陈晨低着头不敢面对司徒南那张阴沉的面孔,“少爷,您有什么事。
“昨晚上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吗?”两道寒光投放在了陈晨的身上,就好似两把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随时都能够将她从送到地狱。
“少爷,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装糊涂吧,为了那笔钱,只能如此了。
司徒南冷哼了一声,向着陈晨的方向大跨了一步,伸出手抬起了她的头,见到她闪烁着不安的眼神,说道:“没有人在算计我之后还能够安然无事,不想成为下一个灵儿,最好说出来。”
想到媒体上对于灵儿的报道,陈晨将司徒南的手拿开,向后退了一步,稍后就跪在了地上,“我说,我说。”
若是早一点说出来,何必让他浪费时间去威胁,“最好是实话实说,不然后果会更惨。”
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剑指向了陈晨,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可是为了那笔钱,她只能撒谎。
含泪的双眸看着司徒南,抽泣了几声之后,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喜欢少爷,想要与少爷共度春宵,所以才……才在您喝药的水中放了……放了药。”
喜欢他就想要陪他上床?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廉耻心啊!
心中鄙夷了一番,但仔细的想一下,他立刻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陈晨摇着头,哭着说:“少爷,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马上说实话,不然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还没有得到陈晨的回应,一道声音响起。
“司徒南,你爷爷再找你。”声音就像是寒冬里的冰雪般。
若不是司徒静岑让她出来找司徒南,这一幕她可能就错过了呢。
还以为早上他会顾及她的感受,没有想到原因却是这个。
司徒南听到钱诗春的声音立刻就松开了陈晨,但却没有回应她的话。
“马上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的。”反正已经被钱诗春误解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是陈慧珊。”陈晨最终还是讲出了口,没有隐瞒住。
司徒南将皮夹从裤兜中拿出来,然后拿出了支票簿还有笔,在上面写上了金额,然后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