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隐藏了十三年了,难不成钱诗春突然间就想起来了?
不对,若是她想起了十三年前的事情,那么她就不会坐在这里问他了。
“春春,你怎么会这样问,难道有人对你讲了什么吗?”钱季屿试探性的问了问。
“哥哥不要管我为什么问,你只要回答我就好。”钱诗春放在一侧的手攥了又攥,而手心中也早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前几月也想到过说出真相就能够与钱诗春光明正大的交往,但是意识到事情说清楚钱诗春就会找自己的爸爸妈妈,他就觉得事情隐藏会更好。
所以这一次,他依旧选择了隐瞒,即便是钱诗春以后将不合伦理时常挂在嘴边那也不要紧,只要他知道不是就好了。
“你是钱家的女儿,这
是不争的事实,若是你不相信,等到爸爸回来,你可以再问一遍。”
钱诗春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钱季屿的眼神太过真实,她也只能选了相信。
站起身的她对着钱季屿说道:“不必再问了,我相信哥哥诉说的话。”
钱季屿也站了起来,掠过茶几走到了钱诗春的身边,抓住了她的双手,在那一刻,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特别厉害。
“钱诗梦已经搬出去了,你还回到家中来住吧!”因为司徒南的事情,钱诗春差一点就命丧天河,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可不希望这危险的事情在发生第二次。
钱诗春感觉以前依偎在哥哥的怀抱中永远都有一种安全感,可是现在,钱季屿只不过才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就有一种想要挣脱的想法。
那个晚上的事情虽然没有给她造成心理极大的阴影,但也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侮辱。
用力挥开了钱季屿的手,向着一旁急速走了几步,“为了华盛企业不被司徒南打击,我还是不要挑战他的底线比较好。”
曾经很讨厌司徒南这个威胁的方式,可是现在,钱诗春却无比的感谢。
若不是有他这个人的存在,面对钱季屿的热情还有纠缠,她指定不会安全的从这里离开。
钱季屿看着她匆匆离去,他抬脚就踹在了茶几上,紧接着一拳头就搥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从十岁的时候他就一直关心着,疼爱着,没有想到长大了,她却想逃避罪犯一样的逃避着他。
钱诗春,你以为有司徒南就能够一直安全无事么?
总有一天,我钱季屿能够占有你的人,让你为我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坐在计程车上,钱诗春本想直接回到司徒家,可是当她接听到一通电话后,立刻就让司机改变了行驶的方向。
司徒南回来了,可是他却没有安全的回来,而是身中三枪,直到现在还在抢救没有脱离危险。
匆匆赶到了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她便见到陈风还有谢雨两个人腿部都围着绷带坐在长椅上,而雷霆则是一只手臂横搭在胸前吊着,司徒静岑还有陈凤珠两个人则是脸色苍白,一副精神颓废的模样,当然了,还有一个对她不友好的陈慧珊。
“现在情况怎么样。”钱诗春出口询问,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她。
陈风,谢雨还有雷霆都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与钱莱冶脱不了关系,所以他们在这个时候,都不想与钱诗春交谈。
至于精神不太好的司徒静岑与陈凤珠两个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术室门上亮着的红灯,至于周遭有任何的声音,他们两个人也听不到。
唯一一个能够搭理钱诗春的人就剩下陈慧珊了,而她却哑口不言,表现出了一副‘就不告诉你’的姿态。
得不到回应,钱诗春只能闭上嘴巴像个柱子似的站在那,心里期盼着这一次的手术成功,不要让司徒南有任何的闪失。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抢救,手术室门上的灯总算是灭了,而
那扇门也被推开,走出来的医生将口罩摘了下去。
钱诗春见到做手术的医师是欧阳晨,她就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支柱一般。
就算是他们都不言语,欧阳晨一定不会不理她的。“司徒南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脱离了危险。”
欧阳晨还来不及回应呢,钱诗春的人就被陈慧珊给拉到了别处,然后就被其他人给阻拦在一边,让她连接近欧阳晨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那么多人的质问,欧阳晨也只能先不关心钱诗春,他说道:“手术很成功,但要观察二十四小时,若是这期间没有出现意外,表哥就脱离危险了。”
才说完,司徒南就被护士用推床给推出了手术室,在一群人的关心下推进了医院的高级病房中。
等到欧阳晨来到高级病房,透过玻璃窗看着病房内,他说道:“他们不让你见司徒南吗?”
钱诗春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朝着病房内瞥了一眼,说道:“不让看就不看,我还不稀罕呢。”
欧阳晨低下头的那一刻,嘴角微微扬起来露出了一抹浅笑。
不是他小心眼与一个身受重伤的司徒南争什么,而是在这个时候知道钱诗春并非特别看重司徒南,他更能够坚定信念带走钱诗春而已。
他抬起手在钱诗春的头上轻拍了下,然后打开了高级病房的房门,走进去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