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晨看着钱诗春的双手,眼神中闪烁着的色彩充斥着担忧。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过敏情况,都没有你这么严重。”
钱诗春撅起嘴巴,嘟哝道:“哪里过敏啊!我是因为接触到了痒痒喷雾剂,所以双手才会变成这样的。”
欧阳晨一听这话,他一手在桌子上硬拍了下,愤愤的说:“是哪个王八蛋害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治她。”
钱诗春将双手举到了欧阳晨的面前,轻声说:“欧阳哥,你还是先给我治手吧!”
欧阳晨将所需要的药物列出来,“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拿药,别走哦。
”
说完就朝着闷得位置走了去,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欧阳晨扭头看着钱诗春继续说:“若是痒就忍着点,我很快就将药拿回来,千万别挠了,记住没。”
钱诗春挥了挥手,很不耐烦的架势,“我知道了,不要再啰嗦了好不好。”
待欧阳晨一走,钱诗春就将欧阳晨的检查室仔细地看了一遍。
当她注意到玻璃衣橱中挂着一件白大褂,她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这话果然不假。
那件衣服真白啊!
欧阳晨一定是个爱干净的男人,也是酷爱白色的男人。
想到这,钱诗春突然很想看欧阳晨的袜子是不是白色的。
就在她
忍不住发笑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还没有看来的人是谁,钱诗春便开口说道:“欧阳哥,这么快就回来了。”
转过身的那一刻,她见到的却是司徒南。
她呵呵呵的笑了笑,“你的速度也太慢了,怎么才找到这里来。”
他也很想快一点找到她,可是院长专属检查室他这个幕后大老板都不知道,若不是向副院长询问,他到现在也许都不会找到她。
向前走了几步,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抓起钱诗春的手腕,盯着她的收仔细的看,“怎么还是红肿的,欧阳晨没有给你医治吗?”
“欧阳哥去拿药了,稍后就会回来。”钱诗春回应着。
欧阳哥?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了,他怎么不知道?
“看来你与欧阳晨的关系挺好的么,都哥长哥短了。”语气中带着酸味,但是本人却一点也察觉不出来。
听者钱诗春一心担忧司徒南会因为她的事情而牵连到欧阳晨,自然也不会理会司徒南口中的怪腔怪调。
她转过身子背对着司徒南,生怕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闪烁出来的凌厉精光将她给‘凌迟处死’。
“我和欧阳哥是朋友,喊他一声哥哥很合理,你不要想歪了啊!”
钱诗春越是极力撇清与欧阳晨的关系,司徒南的心里就越加的气愤。
怎么,她就那么的担心他会针对欧阳
晨吗?
趁着钱诗春不注意,司徒南的双臂将她的娇躯禁锢住,下巴抵在了她的左肩上,低沉的嗓音说道:“我与你在床上一次次的亲密接触,那你是不是不应该对我直呼其名?”
钱诗春为了让司徒南尽快松开她,她嘻嘻的笑了笑,“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以后就叫你南哥,行吗?”
本以为司徒南会很开心的答应,哪里知道,他的双臂猛地收紧,差一点将她的小蛮腰给‘勒折了’。
钱诗春张开嘴巴大力呼吸着,“那我叫……叫你……司徒哥?”
司徒南的手臂在一次收紧,与此同时,他将微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朵上,“你应该叫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