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走出了病房就觉得很不对劲。
他这样做不是间接放走了钱诗春吗?
意识到这,他转身就回去了,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偏巧就验证了他所想的那种情况。
钱诗春哪里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
她早就像个‘活兔子’似的下了床,一手拿着纸巾不断的朝着鼻孔塞,一边恳求着医生要她现在就离开医院。
医生哪敢得罪医院的大老板啊!
不管钱诗春说的有多么惨,医生的心都好似镀上了一层不可软化的硬壳,就是不答应。
无奈,钱
诗春决定一走了之,管你答应不答应,走出这间病房再说。
只要离开了病房,她就不相信凭借自己的绕路本事还甩不掉麻烦的医生。
只是她想错了,她不仅没有逃出这间病房的机会,就连手中的皮夹都被某个人的给抢走了。
尼玛,司徒南给她的皮夹,都有人敢抢,真是在太岁爷爷上动土。
“哪个混蛋抢我的皮夹。”钱诗春口中大声质问着,与此同时,她的身子转了过去。
就在准备进行第二次大声质问的时候,她的嘴巴张着却讲不出一个字。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病房。
难不成他刚才是在试探她会不会离开这里,所以见到她下了床就立刻来阻止?
艾玛,他咋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呢。
司徒南很庆幸自己转身回来了,不然钱诗春又要从他身边逃走了。
他将皮夹揣进衣兜中,然后拉着钱诗春的手就朝着病房外走去,对于愣住的医生连个眼神都不曾留下。
让钱诗春坐上了副驾驶位,司徒南紧忙上车,扭头冷眼看着她,“计划失败了,很失望吧!”
钱诗春现在关心不是计划失败了,而是司徒南正在面对她诶,他难道已经不害怕她的嘴巴了?
她抬起手指了指司徒
南,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唇瓣,问道:“你……你看着我的嘴巴,不会感觉恶心了吗?”
钱诗春不提醒,司徒南都不曾注意到。
他居然就这么看着钱诗春,而反胃恶心的感觉却这样一下子就不见了。
唇角扬起露出了一抹浅笑,他大手伸出勾住钱诗春的脖子,然后将头凑过去亲了她的小嘴巴。
软软的,就像是一朵棉花糖,让他沉浸的更多。
甜甜的,就像是抹了一层蜜糖般,让他不舍得离开。
痴缠的吻还没有结束,钱诗春的鼻血就跑出来凑了热闹。
感觉到粘稠,鼻息间蹿进了血腥味,司
徒南立刻将痴缠的吻结束了。
他将钱诗春手中的纸巾拿过来抽出来一张擦了擦他鼻子,嘴巴上沾来的血,“鼻子虽然出血了,但是让我不再对你的嘴巴反感,看来这鼻血出的很是时候。”
钱诗春仰起头,然后就拿着纸巾擦鼻子,本以为这样假装无视司徒南就会因为得不到回应而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可是这一次,她又想错了,司徒南不仅开口讲话,反而还说出了一句让她恨不得喷血致死的话。
“既然我不反感你的唇瓣,今天晚上你就搬回来和我一起住。”命令的口吻,丝毫不给钱诗春说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