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春拉开了椅子坐下,她很尴尬的笑了笑,“不会生气啦,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
话是这样讲的没有错,但是钱诗春心里却一直在嘀咕:司徒爷爷,你不要误会好不好?她与司徒南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他之所以在拥有她的时候没有去找别的女人,那是因为他觉得她还没有被征服,所以男性自尊受到了伤害,这才一直缠着她不放。
“春春,其实南也很可怜,他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恶劣,所以你不要误会他。”司徒静岑擦完
了嘴角,继续劝说着钱诗春。
钱诗春放下了碗筷,她眨巴着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司徒静岑,问道:“既然他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恶劣,那他内心到底是什么样啊?”
司徒静岑张了张口,但却没有将事情讲出来,“这个就需要你自己去体会了,等到你了解他,你就都懂了。”
钱诗春看着司徒静岑杵着龙头杖走出了饭厅,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钱诗春才收回了视线。
她的右手拿起了筷子在碗中的米饭中戳了几下,但却一口也吃不进去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为什么要因
为司徒静岑的一句话就心神不安?
司徒南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烦恼个屁啊!
拿起筷子端起碗,然后猛劲的往嘴里趴着米饭,还没咽进去呢,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噗--
一口的米饭全部都喷了出去,与此同时,她还被呛着了,咳嗽了几声。
还不等她指责那个欠手爪子的人,一道很动听的笑声就已经传进了她的耳朵中。
钱诗春转过头看着捧腹大笑的欧阳晨,她黑着一张脸站起来,双手叉腰怒视着欧阳晨,“你想要我死啊!”
欧阳晨摇
晃着手,而后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强忍着笑意说道:“我是来要你报恩的,你若是死了,我那顿丰盛的大餐找谁去啊!”
钱诗春送上了一记白眼,然后就将碗筷收起来放进了水池中,洗好后就擦干净放进了橱柜中。
当她转身离开走出饭厅,对着一名三十左右岁的女佣说道:“厨房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去忙别的事情吧!”
中年女佣对着钱诗春颔首,道了一声谢后就离开去洗衣房帮忙了。
欧阳晨跟着钱诗春的脚步走到了沙发旁,一起坐下后,他说道:“你欠我的丰盛大餐什么
时候还我啊!”
钱诗春上下打量了下欧阳晨,然后又看了看司徒静岑,她这个时候真心怀疑欧阳晨在这里的身份是不是很与地位,不然他一个小小的院长怎么会在这里没大没小?
欧阳晨知道司徒南已经通知所有的佣人,见到他之后不要那么客气,更不要说漏他的身份,可是司徒静岑不一样啊!
为了不让司徒静岑开口说露陷,他急忙起身坐在了司徒静岑的身边,解释道:“我是司徒爷爷的专职医生,所以经常出入这里,而司徒爷爷对我就像是亲孙儿一样,我自然可以拽的二五八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