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莲先将谢雨支开了,而后就坐到了雷霆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着钱诗春最近与司徒南之间的种种事迹。
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利用雷霆沾火就着的性子来教训钱诗春,而她就能够站在一边看好戏,看着钱诗春受欺负。
雷霆听着林忆莲口中的那些话,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最后就像是抹了一层锅底灰一样。
放在膝盖上的一双手早已经因为愤怒而攥紧,随着力度的加大而发出了咯咯的声响,与此同时,青筋也不嫌事大的跑来凑热
闹。
雷霆听不下去了,他蹭的站起身,垂眸冷眼看着林忆莲,说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雷霆最敬重的人就是司徒南,当年若不是有他出手相助,说不定他早已经翻白眼死翘翘了。
现在有女人胆敢侮辱他最敬重的南哥,他又岂会坐视不理?
林忆莲达到了心里所想的效果,她紧忙回应说:“地下室。”
晚上,黑色的夜空中寥寥无几的星辰闪烁着微弱的黄光,半弯的月牙悄悄躲进了云层中。
若不是门上有个方形的玻璃窗口将外界的灯光透进来,此时的地下室一定是黑
漆漆的一片。
此时的钱诗春抱着大腿坐在一张单人床上,闭着双眼感受着周边霉味的侵袭。
其实她不害怕黑暗,即便是在这里呆上个把月她都能够接受,不过前提是有吃有喝的情况下。
可是在被关进了的时候司徒南就已经很无情的说不准给她食物还有水,所以现在她只能听着肚子发起反抗的咕噜噜声。
咔嚓,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紧接着白色的光顺着打开的门照进了地下室内,将大部分的黑暗都驱散到了角落中。
钱诗春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紧接着一身材高大而魁梧的男人走
了进来。
钱诗春抬起头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问道:“你是谁?”
雷霆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单人床上,而后就盯着钱诗春看了一会儿,不解的问:“你不怕我吗?”
钱诗春心底不禁嘀咕:尼玛,又来了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看来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奴。
“不就是一道疤么,有什么可怕的。”
钱诗春才说完,咕噜噜的声音就紧忙‘附和’出声了。
她右手按在了肚子上,片刻后,她的视线就从雷霆的身上转移到食盒,她的不禁舔了舔唇瓣,咽下了一口唾沫
后,说道:“那是给我的么?”
雷霆看着钱诗春目不转睛盯着食盒的傻样子,他心中冷哼了声。
还以为她多么有骨气呢,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
冷声说道:“自然是给你的,不然给空气啊!”
钱诗春真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位刀疤男了,他们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说话有必要那么冲吗?
还不等她质问他为什么,雷霆已经转身走出了地下室,并且将房门很用力的关上了。
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看了一眼钱诗春,口中轻声嘀咕:好好享受这份特殊的晚餐吧!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