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对于钱诗春强词夺理的举动有些佩服。
毕竟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笑道:“钱诗春,在我众多的女人中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钱诗春一听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看吧!她就知道自己能够扳回一局,绝对不可能一直处于下风。
她仰起头不去看司徒南那‘睡美男’的姿势,“那当然,我可是独一无二的钱诗春。”
司徒南等的就是这句话,紧接
着他附和道:“的确是独一无二,整个保山市都不能够再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特别……特别脸皮厚的女人了。”
钱诗春听完司徒南的讽刺,她立刻转头死盯着他那张欠揍的脸,就好似想要利用眼神将眼前的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变着法的让她吃瘪,真是可恶。
瞪了一会儿,钱诗春收回视线转身就朝着外厅走了去,坐在沙发上的她攥紧拳头,心底的愤怒强行被理智压制着没有发泄出来。
他想贬低就贬低吧!只要她不接受,那些话对她也就没有任
何影响。
司徒南此时靠坐在床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烟,他吸了一口,片刻后,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钱诗春,不管怎么样都是我帮了你,你打算如何谢谢我?”
这样一来,他又找到了一个理由来挖苦她,甚至用这样的方式一次次的羞辱她。
想得美,她才不会傻到如他所愿呢。
钱诗春看着司徒南,先是扯出了一抹笑,而后解释说:“你帮我纯属自愿,我可没有求过你哦。”
司徒南嗯了一声,将手中的烟搥在了烟灰缸中,片刻后
就下了床走到了钱诗春的身边。
“你说的很对,我不应该要求你谢我的。”
语毕,他低下头亲吻着钱诗春美丽的锁骨,而双手也在这个时候去解钱诗春腰间的裤扣。
钱诗春很想知道,这是在玩什么啊!
不是说不必感谢的吗?那现在他压着她又亲又摸的是因为什么?
她双手来到腰间,与司徒南的大手展开了一场解扣系扣的‘大战’。
几番争执过后,钱诗春败下阵来,司徒南取得最后的胜利并且还将钱诗春的裤子给脱下去扔在了地上。
“司徒南,你很
赞同我的话,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钱诗春在司徒南的耳边怒吼了一声。
你妹的,争执不过你,我就震聋你的耳朵。
乍一听见怒吼,司徒南立刻就抬起了头,紧接着就伸出手掏了掏耳朵。
他斜视着身下的钱诗春,稍后放在她腰间的那双手很无情的用力捏了下,这个举动作为对她的惩罚。
看着钱诗春的五官因为腰间的痛而囧在了一起,司徒南便很满意的笑了笑,并且解释道:“你伤害了忆莲,我身为她的姐夫,当然要对你加以惩戒,让你嚣张的气焰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