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渊装逼的说完那句话后,直接晕了。
啧,又晕,一天晕几回了?
医者父母心,楚垚最先冲过去:“大师姐,你过来扶一下,我要给他喂点药。”
“来了。”
姜南虽然知道宋青渊不会死,但看见这么惨烈的画面,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不完全是圣母心泛滥,更多的是担心她提前了原着里的进度,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让剧情崩盘。
原着里,宋青渊是在一个月后的秘境里,才当着众人的面用阵法移动了一座山。
他可是个天才阵法师。
是有那个实力的,所以姜南才敢赌。
哎……管不了那么多,姜南挠了挠头,把昏死过去的男人扶了起来,视线落在那张好看得人神共愤的脸上。
手上一使劲,环过宋青渊的后背,正好捏上了某人劲瘦结实的胸膛。
嘶……
不确定,再捏一下。
咳咳,没想到这人看着病怏怏的,手感却出奇的好呀。
姜南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女菩萨,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大帅哥倒在怀里,心里莫名有些暗爽。
她活了两辈子,自认为没什么不良嗜好。
像宋青渊这样的高岭之花,平日里总是一副端庄君子的模样,受伤之后惨兮兮的模样可比小视频里的病娇男模养眼多了。
就是不知道腹肌的手感怎么样……
“喂喂,大师姐,让你扶着他,没让你露出那样的笑啊。”
楚垚伸手在姜南眼前挥了挥:“答应我,以后别那样笑了,真的,怪吓人的。”
像极了小红帽里的狼外婆,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破伪装大口吃人。
“咳咳。”
姜南坐直了些:“有……有吗……”
楚垚没再多说,从药瓶里倒出一把五颜六色的丹药,掰开宋青渊的嘴,一粒一粒往里送。
姜南就这么看着,恍惚间闻到了一股和血腥味格格不入的清冷竹香。
她再次不争气的吞了口唾沫。
天杀的,长这么帅就算了,怎么人还这么香。
随着药力加重,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宋青渊缓缓苏醒过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问题。
他只是大脑醒了,身体却无法动弹。
此刻,他被大剌剌的抱在姜南的怀里,脑袋靠在她的脖颈间。
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楚垚说话,清浅温热的鼻息尽数落在他的耳畔,宛如电流划过,从耳垂蔓延至全身。
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对他上下其手。
宋青渊拼命挣扎无果,最后只能放弃。
楚垚喂完了所有药,松了口气:“行了大师姐,放他下来吧。”
姜南哦了一声,转头就像扔沙包似的把人直接甩在了地上,不是不想温柔一点,单纯觉得再这么抱下去,她万一色心大起,真想动手玷污人家怎么办。
扔走扔走。
扰她道心者,统统不是好东西。
另一边,被无情抛弃的宋青渊只觉得后脑勺嗡的一下磕在地上,原本浑沌的灵府竟奇迹般的清明起来。
他终于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转身哇啦吐出一大口黑血。
楚垚还未走远,立刻回头,大喜道:“淤血都吐出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何止是没事了,宋青渊只觉得周身从未如此轻松过,仿佛那只一直扼在肺腑之间的手陡然消散,灵府激荡,神清气爽。
他吃惊的看向楚垚:“敢问楚师兄,刚刚喂我吃的药,都是你们玄灵宗炼的?”
如果这些药出自祁长老,或者玄灵宗那位避世的老祖宗之手,倒也说得过去。
可下一秒,楚垚却眨着灵动的双眼,笑吟吟的答道:“对啊,都是我这几天炼的,水平一般,宋师兄别嫌弃啊。”
宋青渊又是一阵心悸。
这水平还一般?
难道玄灵宗一直以来都在刻意藏拙吗?
白天姜南身陷囹圄却丝毫不被迷烟所伤,已经让他看不懂了。
如今这……
宋青渊缓缓吐了口浊气,感慨世界之大,果然比天门剑宗有天赋的比比皆是。
不行,他还是不够努力啊。
另一边,方敬之和覃舟两个一直在绕着山体转圈,后脑勺都快抓破了。
方敬之的关注点在横扫山体的那道断口上,天老爷,真的有这么厉害的阵法吗?
断口平平整整,一点都不磕巴,足以见得宋青渊的实力有多可怕。
方敬之握了握拳,自己已经是个金丹期的剑修,自认为根本做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菜了。
不行,原主还是不够卷啊。
从今天起,他还睡什么觉,吃什么饭,练剑,往死里练。
总有一天他也要追上宋青渊。
反倒是覃舟,一直在琢磨着这么大一座山,要怎么运回去呢?
他拉着楚垚问道:“怎么样,系统任务显示完成了没有?”
楚垚落寞的摇摇头:“没有。”
姜南也陷入了沉思:“完了,我估计真的要把这座山带回去。”
“怎么带?”
“你问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