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别名玉山或昆仑墟。
在Z国道教中被奉为神仙所居住的仙山。
从古至今,吸引了无数道教弟子与游人前往。
光绪年间,据说有一绝世高人进入昆仑山,想要探寻其中的神秘。
后不知怎的。
在昆仑山中修建了一座道观,名为清玄观。
初建之期,清玄观红极一时,多少穷苦百姓都将孩子送入观中学习。
堪堪过去二十余载,清玄观中发生了一场巨变,里面的人走的走散的散。
谁也不知道,当年昆仑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六月。
远处的天际线蒙蒙亮,山中的一切还在沉睡之际。
清玄观中已经点燃了灯火。
十八岁的沈兮熟练又迅速的梳洗,灶中煮好米粥。
“岁灵姐,今天我们有多少事儿要处理啊?”
沈兮一边添柴火一边询问悬浮在半空中的岁灵。
岁灵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没有睁开。
呢喃道:“三件,先去刘家清宅,再去帮胡老太的孙子念经文,求平安,
最后去给村长送礼。”
沈兮估摸着火候,“知道了!”
起身拿着水壶开始了晨练。
绕着大山跑到山顶,练两个小时的拳法,在太阳升起之时静心打坐。
沈兮身着藏青色的麻布袍,清风拂过她的脸颊,带起碎发飘扬。
长发只用一根桃木簪挽成一个发髻,板正的立在后脑。
不施粉黛的脸颊泛着健康的黄,标准的鹅蛋脸上毛孔和瑕疵清晰可见。
沈兮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眼。
浓密的柳叶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眸清澈见底,不含一丝杂质。
她站起身,全身心感受着四周的一切,远处的山峦被涂上一层乳白的雾气,更显奇幻。
“师父!小兮今天满十八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沈兮大声的朝山下大喊,声音不断在山与山之间回荡。
一旁的岁灵眸色复杂,目光悠远的看向远处。
“岁灵姐,你说师父现在在干嘛?”
沈兮笑着,她的笑灿烂无比,眼睛看着岁灵的时候,岁灵移开了视线。
轻声道:“估计又在哪儿偷懒呢。”
沈兮也认同的点头,“师父他老人家肯定过得可潇洒了,才不会亏待自己!”
“我们回去吧!”说完,大步往山下走去。
岁灵慢悠悠的飘在她身后。
回到观中。
沈兮快速的吃完米粥,背着家伙什儿下山了。
“刘叔!”
大老远,门口扛着锄头的刘横就听见有人叫他,回头看去,面露笑颜。
“兮丫头来了!”
沈兮走近后又道:“吃了没?没吃你婶子做好了早饭,一起吃点。”
沈兮道谢,“不用了刘叔,我吃了才下来的。”
“小兮来了!”院子里的李婶听见声音,连忙把手里喂鸡的簸箕放下,双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
“来得正好,早饭刚做好,来吃点。”李婶热情的招呼她。
“不用了不用了,李婶,我已经吃过了。”沈兮和他们熟稔的交谈。
“刘叔,趁现在天气正好,我去刘大哥哪里了。”沈兮说罢,就想离开。
“哎!好好。”刘横连连答应,放下手里的锄头,“孩儿他妈,我先和兮丫头过去,你喂好鸡再来啊!”
“知道了,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李婶目送他们离开后,才转身回去抬起簸箕继续喂鸡。
“咯咯咯咯...。”
“兮丫头,麻烦你了,还得和我跑一趟。”刘横带着沈兮走到水泥路边等车。
“说的哪里话,刘叔,这几年要不是有你们的帮助,我恐怕都要饿死了。”
沈兮没有说谎,师父没有什么积蓄,道观一贫如洗。
若不是时常下山给他们看事,可能真的要饿死了。
说话间,一辆载满货物的卡车从他们面前路过。
巨大的轰鸣声让两人捂住了耳朵,地上尘土飞扬。
沈兮忽然看向副驾驶外,那里正趴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人影一闪而过,消失不见了。
“兮丫头?”
刘横疑惑的看着她,“你在看啥呢,看这么入迷。”
沈兮摇头,“没,你刚才说啥了?”
刘横不疑有他,继续刚才说的话,“我说,你师父是个好人,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他王成夏的厉害。”
顿了一会儿,面露遗憾,“可惜了,才三十六岁就去了。”
沈兮垂眸看着地面,笑容也淡了下来。
刘横忽然意识到不对,“你看我,尽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
沈兮抿嘴微笑,摇头。
没多久,一辆五菱面包缓缓驶来,挡风玻璃前还贴着一块白板,上面写着目的地。
连接乡村与城镇中的交通工具,大多都像此类的私家车包揽,一次五块到十块左右。
上车,刘横一起将沈兮的车钱也付了。
“老刘,这是要去镇上?”一上车,就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