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刚刚两个人还抱在一起的啊,怎么突然就不见了?难不成我们中了幻术?”
一个身穿玄衣的女人说道。
“应该不是幻术,此地尚且残留着两人的气息,做不了假。也许他们是有什么秘法逃脱了也说不定。”
一身材魁梧健硕的彪形大汉来到女人身边,闷声说道。
只是这大汉脖颈上紧固着镣铐,上面还有一个漆黑的铁链连到女人手上。
那壮汉全身白条条,一丝不扌圭。就像一条狗一样被女人牵着。
“好可惜啊。长得如此俊美的两只妖兽,在妖市铁定能卖到好价钱的。特别是那只狐狸,身材样貌样样极品!把他控制了,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女人舔了舔嘴唇,言语间表达出了惋惜之情。
男人摇摇头,说女人又犯病。
“那俩妖兽一看就是一对,趁早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吧。”
男人说道。
“切~凡是尝过我赛西施阴阳何欢彩补术的,食髓知味。哪里还有有其他想法!就连你这个一直以冷血禁欲闻名的大夏将军,尝过之后不也照样离不开老娘?”
“你说我说得对吗,木磊将军~”
赛西施颇为骄傲地说道。
“你!分明是你这个妖妇给我下毒,这才让我……”
木磊红着脸,言语闪躲。
在远处暗中观察的二人组把这些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听到了小黑子,那老乞婆要把你吸干哦~还要让你离不开他……啊!”
墨夤还想贫嘴,却被阿玄打了一拳。
“你一个小孩子思想怎么那么龌龊!学点好的行不行!”
阿玄气鼓鼓捏着墨夤的脸骂道。
“差点忘了,你们狐狸才是那什么彩补之术的老祖宗……”
墨夤红着眼眶,快哭了。
原来刚刚墨夤就拉着阿玄在演戏。
刚刚就在墨夤进酒楼那一刹,一道令他很不适的目光就落在了他和阿玄身上。
好在两人有心灵感应,所以就将计就计,给目光的主人演了一出好戏。
墨夤:“兄弟真的不会被赛西施诱惑到?”
阿玄问墨夤这么不相信自己,需不需他要重新把血滴在山海篆上?
墨夤说不用了。既然契约已断铭文尽消,他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阿玄看向身边这个小伙子。
“也不是啦,就是要这么说呢?给你打上印记,就好像要强行把你留在身边一样。属实没必要。”
感受到狐狸的目光,墨夤答道。
阿玄:“那……如果我以后不小心被其他人控制,伤害到你怎么办?”
墨夤:“没事的。能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
“兄弟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阿玄神色古怪,低着头声音有些不对。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哭了呀!要要要,给你给你!”
墨夤赶紧把白玉简塞给这个会掉小珍珠的大狐狸。
接过玉简,阿玄破涕为笑,乐呵呵地把自己的血珠融了进去。
见某人已经喜笑颜开,墨夤问阿玄那满脸皱纹,形容枯槁的老乞婆是怎么俘获禁欲将军心的?
阿玄说凡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那将军只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换句话说就是管不住下半身。
“那将军玩得挺花啊!就老乞婆那样也下得去嘴。”
墨夤吐槽。
“说不定是中了魅术呢?”
阿玄回道。
听到这话,墨夤大惊失色。忙问阿玄如果他也中了那赛西施的魅术该怎么办?
“大哥,你现在是半神诶!这世间有什么魅术是能对你生效的啊?再说你自己不也会吗?怎么还嫌弃起别人来了。”
阿玄笑道。
两人说话间,远处又传来了赛西施的声音:
“除了那只狐狸,将军可有看出另一个是什么?”
木磊:“看不出来,我猜许是龙族。”
赛西施摇头叹气,收起雷网,牵上木磊脖颈上的铁链便消失在夜色里。
见人走远,阿玄问要不要追上去?
墨夤点点头。
心有灵犀的两人分工合作。
靠着云水珠隐匿身形的力量,阿玄负责闻气辨位,墨夤负责瞬移。
两人就这么远远跟在赛西施后面,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幺蛾子。
如果情况不对,还能把她骨灰顺手扬了。
毕竟,墨夤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觊觎大狐狸的人。
直到快天亮时,赛西施才回到一处山洞。
期间她和木磊还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这里不好看,所以就不再过多赘述。
回到山洞的赛西施明显年轻了许多。
如果之前的她是一副古稀老妪模样,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位芳龄三十的美妇。
反观木磊将军: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两鬓生白发,精神也萎靡不振。
吃饱喝足的赛西施把木磊栓到门口,便自顾自进了山洞。
偷偷摸摸二人组借着云水珠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