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熬制药材之后,还需要添加酒酵,调整成药膏的形式,涂抹于病 ** 肤,促使药力均匀地渗透到肌体中。
同时结合60度的热水疗法,以确保药物完全被病症区域吸收。
若没有这一过程,单靠外用药物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完成了一切准备后,
何雨柱携带着“滋补养生酒”
,回到了四合院。
才迈进前院,就发现阎阜贵已经注视着他手中的酒罐。
“何雨柱,这个是从许家的酒馆带回来的吗?”
阎阜贵的眼神中闪现着光芒。
他听闻许家的酒味道极佳,虽然价格昂贵了些。
原本他还想着,现在何雨柱和徐慧真结婚了,大家总能在大院中尽情品尝到美酒。
结果到现在为止,不仅一口酒都没喝到,就连酒沫也没见到。
因此阎阜贵心里难免有些不满。
“你盯着 ** 吗?难不成想要夺我的酒?”
何雨柱眉毛一扬,护住手里的“滋补养生酒”
。
对此,阎阜贵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你这个小子,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谁希罕你的那些破酒呀。”
接着“哼”
了一声。
面对这话,何雨柱冷哼一声,并未理会阎阜贵。
“这可是多么神奇的酿造工艺!我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看到这般高超的手法!”
阎阜贵惊叹地望着那瓶“滋补养生酒”
。
而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心中不禁暗道:这个老头还真是越看越讨人厌。
“如此高超的技艺,你怎么不去花钱购买呢?”
何雨柱讽刺道。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早就痛痛快快地喝了,用得着你提醒吗?”
阎阜贵不甘示弱地反驳。
阎阜贵瞪大眼睛,就像看到了奇珍异宝一样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是活在象牙塔里的贵族吗?”
作为一名前小学语文老师,阎阜贵信手拈来的历史典故让人刮目相看。
“哼!”
对于这番挖苦,何雨柱不屑一顾,捧着他的酒罐直接朝中院走去。
“何雨柱,等一下,酒需要热着喝才行,我这就给你生火去。”
阎阜贵急忙跟上前,满脸堆笑,似乎想表忠心。
“滚开!”
何雨柱没好气地吼了一句,直奔自己的住处而去。
“真是不懂欣赏!”
阎阜贵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此时,易中海见何雨柱回来了,怀中抱着的酒坛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但一想到何雨柱最近与他的冷战状态,易中海明白,主动开口只会碰一鼻子灰。
忽然,他想起了早晨秦淮茹想要吃鸡的话,于是起身向厨房走去。
不久后,易中海提着一块鸡大腿来到了何雨柱家中。
“何雨柱,这里有鸡,你那儿有酒,我们一起来一杯如何?”
在他看来,一块鸡大腿也算是诚意的表现。
“是吗?”
何雨柱眉头一皱,显然明白易中海的动机——这不是单纯的友谊交流。
“我今年的运势不错,不缺这一顿鸡了。”
虽然表面上轻描淡写,内心却清楚对方打的小算盘。
他知道这鸡肉肯定是给秦淮茹买的,而且多半不是什么新鲜货。
回想起过往,一年也未必能吃到一次鸡的日子,何雨柱对这突然间的热情感到有些讽刺。
他认为易中海如此殷勤,不过是为了讨好秦淮茹罢了。
何雨柱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不想让他过于嚣张。
正如所料,易中海见到何雨柱的态度,显得颇为恼火。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怒火中烧的易中海简直想要冲上去教训一顿这位年轻人。
但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说道:“易师傅,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这里不适合你待着。”
有意在‘老师傅’三个字上加重语气,暗示某种不合常理的举动,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份了。
“何雨柱,这块鸡可是我特意为你要到镇上买的!”
不甘心的易中海继续说道,希望能动摇何雨柱的心。
“真的吗?”
面对这明显不信任的反问,何雨柱冷笑一声,继续忙碌手边的事情。
眼看此招不灵,易中海气得直跺脚。
“好吧,算你厉害!”
骂了一句,便气愤愤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贾家,秦淮茹躺了一个下午,现在感到饿了。
起来后贴耳于门前倾听了片刻,似乎整个院子里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人。
“易中海!我饿了。”
她的语气略显不满,似乎是在抱怨。
秦淮茹脸色不太好,心里满是委屈。
正值青春年华的她,本以为生活会有所不同,没想到还得为吃的发愁。
易中海活了这么些年,难道不懂得照顾她?为什么这顿饭还没准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