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诸位贵宾的捧场,霓裳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日的诗友会就到此为止,霓裳先行告退。”
舞台上的霓裳优雅行礼,深深看了王宁一眼后,转身离开。
花魁虽然走了,但现场的宾客却没有离开,反而更有兴致地吃喝玩乐。
“皇姐,王宁为卢正天做的那首诗究竟是什么意思?”
楼上包房中,项清风满脸好奇地询问:“我没觉得那首诗有多惊艳,怎么会将卢正天气吐血还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
“我也无法领会诗中的深意。”
项清莲眉头紧锁地摇头:“那可能是一首专门描写男性,只有男人能理解的好诗。”
“只有男人能理解?”
项清风微微皱眉,扭头看向楚皇:“父皇,你应该明白……”
“你们以后不准再打听关于那首诗的任何事情,全当没听过。”
楚皇严厉地打断项清风,脸色微红地站起身:“此间事了,我们该回去了。”
“别啊!”
项清风搂住楚皇的胳膊,撒娇恳求:“父皇一直教导儿臣学无止境,如今遇到一首无法理解的诗,儿臣当然要搞清楚它的意思,父皇就给儿臣讲一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