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操作,时念总共赚了3块钱,和一张脚盆票。
装好钱,时念又如法炮制的去了另外的一个胡同开始卖空间里的蔬菜和土豆。
等到下午的时候,时念手里已经有27块钱,还有一张蛋票,一张肥皂票,油,酱油的票据。
空间里的土豆她卖的剩50多斤了,蔬菜也只留了一些,其他的她都卖完了。
娘嘞,真是这钱真难赚!
那么多菜和土豆只卖了27块钱……
但有也比没有的强,虽然少了点儿。
拿着钱和票,时念去了供销社,买了3斤酱油,一斤酱油2分钱,3斤醋,一斤醋8分钱,3斤油,一斤油8分钱。两斤盐,一斤盐1毛四。
这年头醋和酱油都是散装的,来买这些都要自己带罐子。
时念无奈,她出门忘记带罐子了,花了1块钱买了3个罐子。
买好这些,一共花了6块6毛8,看着没有其他要买的东西了,她就回了村。
看着篮子里东西,时念觉得钱还真不够花。
今天赚的钱,一下子就花了三分之一。
看来以后她要努力种地赚钱了。
村里刘婶儿家就有养鸡,她打算到刘婶儿家买一只老母鸡和一些鸡蛋,养在空间里,多孵化一些小鸡养着,这样她就有吃不完的鸡蛋和鸡肉了。
温如景今天一直都没有看到时念出门,还以为她在睡大觉,可是他在院子里坐了一天也没听见呼噜声。
心想该不会是那个胖女人睡觉噎死了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紧,无论时念是不是噎死的,还是怎么死的,如果真的死了,那他这个法律上的丈夫也脱不了干系……
想了想,他拄着拐杖走到了房门跟前,刚要抬手敲门,就听到了时念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温如景看时念没死,好好的出现在了他面前,心里松了一口气,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又拄着拐杖回了自己的屋。
怪他多想了,这个胖女人,那么贪吃,怎么可能会死掉!
……
时念觉得莫名其妙。
问又不说话,她还以为温如景是有什么事找她来着。
她把买好的东西放到了厨房里,又去了刘婶儿家。
“刘婶儿,你在家吗?”时念朝着刘婶儿家院子里喊。
这会儿天快黑了,应该都下工了,刘婶儿应该是回来了。
“呀,是念丫啊,快进来!”刘婶儿刚下了工,洗了把脸。
“哎,”时念走了进去。
“啥事儿啊,念丫?”刘婶儿问。
“婶儿,我寻思我家男人这不在养伤吗?吃的都是没营养的饭菜,所以就想着来你家买一只老母鸡,在买一些鸡蛋给他补补。”时念笑道。
“害,我还以为啥事呢?行,让你叔给你去抓!”刘婶儿说着招呼时念坐下。
时念拒绝了,天快黑了,她还要去做饭呢。
“念丫,是真长大了啊,知道会疼男人了!”刘婶儿看着时念打趣道。
时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刘婶儿,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刘婶儿却不以为然地继续说:“这有啥不能说的,女人心疼自己男人不是应该的嘛。你看看,现在你知道疼你家男人了,说明真的长大了,开始顾家了。
这男人啊,就是是我们女人的天,这家里的男人就要上心着照顾好他,你说你家男人要是腿好着,你也不用天天去上工,还能偶尔休息下,多好呀!”
时念连连点头附和,她知道刘婶儿是真为她好,所以被打趣她也觉得没啥。
至于刘婶儿说的这些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没办法这个年代,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女人都是依靠男人活着的,她要是反驳刘婶儿的话,估计刘婶儿能气的冒烟!
“刘婶儿说的对。”时念附和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刘婶儿的男人张建国已经把老母鸡抓来了。
“谢谢你了张叔。”时念接过了他手里的老母鸡。
一斤鸡肉价格是9毛钱,刘婶儿给她便宜了一些,8毛钱卖给了她。
这只母鸡有8斤了,花了6块四毛钱。
时念又买了3斤鸡蛋,谢过刘婶儿回了家。
张建国看着时念的背影夸赞道:“害,看样子念丫这回是真的长大了,最近连续上了八天工,一天挣5.6个工分呢,要比以前好多了。”
“是啊,我也瞅着这孩子最近踏实了许多,看着也瘦了……”
“你说,当初咱家老五要是没去当兵,娶了念丫多好,这丫头也能少受点罪!”张建国感慨道。
念丫找的那个知青瘦的跟麻秆一样,一阵风都能吹散,能干个啥活儿,肯定是养活不了念丫的。
念丫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嫁给村里的知青,张建国觉得有些可惜了。
要不是他家老五当兵了,这会儿说不定就跟念丫成了。
“你胡咧咧啥呢?念丫才读了个小学,哪里配的上我们玉文,我们玉文再怎么说要找个读了高中的,不然跟着去随军,那还不的让别人笑话了去!”刘婶儿生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