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总是奇奇怪怪的。
“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带你去煨不就行了。”番薯的话,问隔壁桂花婶拿就行了。
“不了,我要去学校了。”
“现在?”今天才30号。
孟果也很无奈,“我们学校为了和其他学校的时间错开,就把开学时间设成了明天。所以我今天要过去了。”
江寒心里头空空的,姐姐回家了,张海岱考证去了,孟果也要回学校了。
这些年来都这样,只要身边的人离开,他就感觉自己回到了爸妈离开的时候。
难怪别人都说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他这人就是受不了和熟悉的人分别。
孟菲走了过来,“小果,东西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可以了。”
没过多久,孟果就大包小包的出现在了饭店门口。
她把饭店里的电动三蹦子拉了出来。
然後把那些箱子全都放在了电动三蹦子里。
“姐,这三蹦子我停码头了,你记得空的时候把它骑回来。”
孟菲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她每次出去,带的东西能少则少。
孟果偏偏相反。
孟果的这些东西里,还有两只塑料袋。
孟菲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面的两盒熏鱼。
这几天,她都在捣鼓一些瓶瓶罐罐。
估计她的包包或者箱子里,藏了不少的腌制海鲜。
“你是去读书的,不是去逃难的。”
“姐,食堂里的东西哪里能跟自己家里的东西比啊。这熏鱼是我到学校之後当晚饭吃的。其他的我就留着慢慢吃,等我吃完了,你再给我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