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毕竟闯荡了这么多年,小40岁的年纪可不是活在狗身上的,当即对着许大茂说道,
“小伙子,我肯定不会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万一要是你和何雨柱有过节,故意过来说他坏话呢?”
“当然了,我也会对我带过来的女孩负责,等会我就亲自去院里面找人问问,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说完就想大步往院里走去,哪曾想她忘记了现在脚麻的事实,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双腿的酥麻感像是电流一样一阵一阵的袭来,媒婆也只能五官扭曲的强忍着站在原地,等着这股麻劲过去......
许大茂心中欢喜不已。
只要去求证就是好事!
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只要不是问到一大爷,贾张氏,聋老太太之流,那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故意找来了刘光福和阎解旷俩人,起初的目的就是伪装成路人出来说傻柱坏话的。
现在既然媒婆要亲自问,那结果也大差不差。
给角落躲着的俩人使了个眼色后,刘光福和阎解成就走了过来。
许大茂假装突然见到俩人的样子,对着媒婆开口说道,
“媒婆,这两人就是院里的住户,年纪还小,小孩子最不能说谎了,您现在不是腿脚不便么,正好可以问他们!”
说完,看向了刚刚走过来的俩人,招了招手,示意俩人过来,
“来,有事情要问你们,必须实话实说!这很重要!”
媒婆可没想到这俩人是许大茂安排好的人,还以为真是偶遇呢,所以就点了点头,
“你们中院的何雨柱是不是和你们院的一个寡妇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刘光福和阎解旷早就收了许大茂的钱,再加上傻柱和秦淮茹本来就不清不楚,说起话来,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只是稍微夸张了一丢丢罢了......
刘光福开口了,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子,下班回家会带三个饭盒的剩菜,可这些剩菜几乎都落在了这个寡妇的手里!”
阎解旷:“我还看见半夜寡妇去他家里了呢。”
刘光福:“深更半夜,老光棍和寡妇,俩人指不定在里面干嘛呢......”
许大茂趁热打铁,一张马脸上全是真诚,如果让他去演戏,都不用培训,直接上岗!
“媒婆,您是不知道!”
“难道您不奇怪,南锣鼓巷周围也是有媒婆的,他为什么舍近求远,不找周边的找您来呢?”
说完,也不等媒婆回答,就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
“还不是这小子的破事儿已经在周围传遍了!所以才找了一个远一点的媒婆给她介绍媳妇!”
“这小子!他没安好心啊!他会坏了您的名声!还害了相亲的姑娘!”
“您要真想给姑娘介绍对象,我是不成了,我有媳妇。可我们大院后院的一个叫宁才良的小伙,特别靠谱。您可以试一下。”
“嘶......”
媒婆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不仅仅是脚麻了,她整个身体都麻了!
这要是真的,那她可就完犊子了!
这么好一姑娘绝对不能往火坑里推!
不管真假,今天这事必须叫停,今后的结果到底如何,等调查清楚了再说!
怀着这种心态,强忍着脚上的酥麻感,趔趔锵锵的走了进去!
许大茂见此,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微笑,给刘光福和阎解旷俩人一个眼色后,三人各自散去。
媒婆这边,本来想直接拉着姑娘就走的,奈何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想着何雨柱这小子不地道,干脆吃了他做的饭再走!
打定主意后,媒婆就安心的美美的大吃了一顿。
同时,也在心中惊叹:这人厨艺还真没吹牛,口味的确不一般。
奈何你人品太差,我可不能误了人家妹子!
刚吃完饭,媒婆就借故和妹子走到一边,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妹子听了当然不能忍受,当即直接和傻柱对峙,
“我问你,你是不是老给一个寡妇饭盒?”
傻柱听了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这里面事情的严重性,脸上还露出微笑,
“是啊,叫秦淮茹,一个院子住着的,是个寡妇。”
妹子听完,脸色有点难看,想了想刚刚媒婆说的话,又问了起来,
“她是不是还深更半夜过来找你?”
傻柱想了想,也笑着点了头。
“没错,我这工作有时候下班比较晚,她就等我,等我的饭盒,所以回来我房间。呵呵......”
妹子和媒婆一听,都差点气笑!
她们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把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既然当事人都恬不知耻的亲口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媒婆当即对着傻柱破口大骂,
“呸!”
“什么玩意儿!还笑得出来!和寡妇不清不楚你就去找你的寡妇去啊,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