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启运说,要扎生死门儿,不然这闯生死门,要悬。
关于生死门,滕叫天只听说过,滕扎没有记载,他也不知道怎么扎,只听说过生死门。
说死生门很邪性。
“扎生死门儿?”
“对,不扎门儿,你恐怕是很难过这一关,因为你拆那扎了,而且也去了星村,看到老洪,看到大黑碗里的水没少过。”肇启运说。
“这,这……”肇叫天说不出来话。
“扎门儿你需要自己扎,扎门要立在星村的村口。”肇启运说。
“肇老师,我不会扎门儿,我也不想扎。”滕叫天说。
“扎不扎的,你在路上了,要过门儿的,这门儿怎么扎,我会告诉你的。”肇启运说。
“我害怕。”滕叫天是真的害怕了,第一次这么害怕。
“你害怕也没用,你在路上了,这上路就没有回头的路。”肇启运说。
滕叫天把酒干了,又倒上,他不说话,看来自己这回真的走上了一条不可预料的路。
滕叫天问了大黑碗,老洪的事情,肇启运说,发生的就发生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看情况,他确定不了,也解释不了。
滕叫天回太子宅,晃着回去的,他喝这么多酒,还是很少
的。
滕叫天回去休息。
晚上才起来,毕妍在身边。
“喝口水。”
“我是不是喝多了?”
“嗯,大声叫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毕妍问。
喝口水,出来到院子里,毕妍就给泡上茶。
喝茶,滕叫天想着事儿。
毕妍坐在一边,又问,遇到了什么事情?
“噢,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扎数的事情,没进展,有点心烦。”滕叫天没有和毕妍说实话,他害怕吓着毕妍。
“这事你能解决就解决,把心态放松,不行就过平常的日子,这也没有什么。”毕妍说。
“是,日子美好,不想那么多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和毕妍去花店,在那儿呆了一个多小时,肇启运来电话,让他在纸铺等着。
滕叫天去纸铺,开铺,泡上茶,坐在那儿喝茶。
十点多了,一个人进铺子。
“滕先生,是肇老师让我过来的。”
“您请坐。”滕叫天换茶。
“怎么称呼?”滕叫天问。
“不用称呼,喝一两口茶,进扎房。”这个人说。
这个人的年纪五十左右岁。
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
“我只说一遍,扎门儿怎么扎。”
这个人说扎门儿的扎法,速度不快,
有十分钟结束,这个人转峰就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没动,扎门儿的扎法太可怕了,他的汗一直在流着,他后悔了,但是肇启运说他已经在路上了,没有回头的可能。
滕叫天坐扎房出来,坐到前面,对着壶嘴,把一壶的茶水都喝掉,又倒上了。
滕叫天起身,关掉铺子,他走街,放松,但是他紧张得不行。
滕叫天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在一个街口,遇到了苏婉。
苏婉叫他,他站住了。
“哥,干什么去?”苏婉问。
“没事,走街。”
“你没事不走街,也快中午了,去小塘。”
滕叫天不想去,苏婉拉着去了小塘。
去小塘,让人准备酒菜。
喝酒,苏婉问了,滕叫天没说。
“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肯定是扎活的事情。”
“没事。”
“我多少听说了点儿。”苏婉笑了一下。
滕叫天想来想去的,还是说了,也许苏婉有办法,毕竟苏扎半天下。
苏婉听完,想了半天说:“你要扎门儿,放到星村的村口,然后进那个摆着大黑碗的屋子,看看碗里有鱼没有?然后再拆彩扎人。”
“扎门儿是生死门儿,能不能过去,那都不一定,没想那么
多。”滕叫天说。
“喝完酒,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早晨八点,到纸铺,我过去,我看着你扎门儿,扎完后,我们去星村。”苏婉说。
“你参与什么?”滕叫天说。
“这事我必须参与,有一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
“算了,我自己行,没必要。”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没有我不成。”苏婉说。
“开什么玩笑。”滕叫天低头吃菜,喝酒。
“我没有开玩笑,只是有人不想跟你说。”苏婉说。
滕叫天抬头看苏婉。
“你什么意思?”
苏婉说,过扎门儿,不是一个人过,而是两个人过,阴阳而过,而且她懂扎纸,她是最适合的。
“没有人跟我说过?”
“他们不说,也是不愿意把我扯进去,确实是有危险,过扎门,就是过生死门,过去了生,过不去死。”苏婉说。
“和你没关系。”滕叫天把酒干了,回纸铺,休息。
休息起来,四点多了,他坐在院子里喝茶,琢磨着,这事不弄也得弄了,害怕也没有用。
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