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有点犀利了。
滕叫天也闻到了,这话的味儿不太对。
“这个我真不懂,那天我也是没控制好自己,谁知道,它们就回去了,门也关上了。”滕叫天马上避险了。
文一风并没有意识到。
“这件事不太对,那地下城的门是你开的,然后胡集他们都出事了,精神
失常了,后来……”
“文老师,你想说什么?”
“现在已经是启动调查了,自然你是被调查的人。”文一风说。
“噢,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问胡集吧!”
滕叫天想,胡集精神失常了,你们也问不出来什么,我就是推,不推,恐怕会出大的问题。
“滕老师,您这态度就不对了。”
文一风果然是转了风了,这名字没白叫,一风,一风而转,马上就从东风,转成了西北风了,刮得滕叫天很冷。
“文老师,我还有事儿。”
滕叫天离开了。
滕叫天不是不帮着文一风,那翻译出来的东西,看得滕叫天都发抖。
那可是写着,扎兵过,草枯,人离?
这个离到底是死,还是什么意思?在古文中,离则是亡,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那儿,琢磨着那些翻译过来的文字。
滕叫天琢磨着,分析着,从头到尾的,他突然一惊。
【兵过如隙,阴以行道,出则所伤,无所识……】
滕叫天分析,扎兵出来,会伤人,但是识别不了,所伤之人,见人之伤。
滕叫天发冷,上次他也是硬着头皮上去的,扎兵竟然退了,也许是幸运。
那文一风久不开城,急了炸城门,都有可能的。
那就太可怕了。